没过几天,鲁王要做寿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济城,顿时一片喜气洋洋。
鲁王作寿可是大事,历来都是与民同庆,再加上彭玉真想趁着这个机会给孔放好好操持一番,以显示鲁王府的地位。
现在她可是鲁王府的正妃,孔胖子做寿不仅仅是鲁王的面子,也是他这个王妃的面子,不能不重视。
所以彭玉真早就指示了王府里的管家和主事,寿宴一定要大鸣大办,千万不能落了鲁王府的面子,不要怕花钱,银子有的是!
彭玉真确实不缺银子,虽然彭家的男丁都被杀光了,但是产业还在,这些产业现在都归到了她的名下,基本上也算成了她嫁给鲁王的嫁妆。
不得不说,孔胖子娶了彭玉真,真正是人财两得!
“全城都要张灯结彩,提前跟明湖畔的那些商户说好,不管他们是哪家的产业,寿宴当天全都要给我面子!”彭玉真吩咐,“再搞一个大规模的花车巡游,鲁王可是世袭王,这点面子总要有。同时大办酒席,给我把济城那些名楼里的厨工全都请来,好好置办几十桌席面!”
“是,夫人!”
彭玉真这么一吩咐,整个鲁王府都动了起来,鲁王府动起来,整个济城也都动了起来。
所有新上任的大小官员全都接到了请柬,足足有百来十位,此外还有鲁军中的高层,届时也都会来给孔胖子祝寿。
整个济城都在期待着这场盛事,毕竟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明湖畔的各大青楼提前就已经每天人满为患。
就在济城轰轰烈烈地准备着孔胖子的寿宴的时候,北方的草原上,野骸台率领的北匈奴骑兵正在迂回向西前进。
彭玉瑾和野骸台骑在一匹马上。
“父王,你这是要去哪里?”
“哈哈哈,奴儿,你倒是猜猜看呢?”
“父王雄才大略,用兵如神,奴儿哪里能猜得到?”彭玉瑾道。
“我说了你可不要害怕。”野骸台搂紧彭玉瑾的腰。
“有父王在身边,奴儿才不会害怕呢。”
“说得好,那我就告诉你,我们此行的目的是大乾的庆阳!”
“啊?”彭玉瑾吃了一惊,“你要打大乾?”
“怎么?不行吗?”野骸台厉声道,“白羽能打大乾,我又如何打不得?”
“奴儿不是这个意思,这天下都是父王的,奴儿也是父王的,父王说要征伐哪里,自然就可以征伐哪里,就像父王征伐奴儿一样。”
彭玉瑾的话说得野骸台心里一片火热,“好,待到晚间我就再征伐你一番,如何?”
“奴儿愿意呢!”
晚上,匈奴人安营扎寨,外面的匈奴士兵围着一个大大的火堆,喧嚣声不绝于耳。
而在野骸台的王帐里,彭玉瑾格外的热情,她用玉臂紧紧地搂住野骸台粗壮的脖子,任由这个男人在她的身上征伐!
她的嘴里发出如泣如诉的声音,体内如同海浪一般狂涌。
彭玉瑾的心里此刻有一种难言的快感,那是一种报仇所带来的难以启齿的快乐!
打大乾,打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