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被丁家人打得下不了床,这会儿还在床上躺着呢!妈您是没看到,我姐身上大小伤疤密密麻麻,看着可渗人了!哎呦妈,您轻一点!”
“罗里吧嗦个什么劲儿,还不赶紧带我进去看看!”
林母和大伯母二伯母也跟着一起进去了。
“天杀的丁家,我跟你们没完!”屋里发出陶母声嘶力竭的声音,听的丁家人全都瑟瑟发抖。
丁振龙更是躲在丁母身后寻求帮助:“妈,陶家人竟然把徐家人都带来了,您说我们该咋办?”
“这样,你去求静静,她跟你感情好,你要是能说服她不追究这件事儿,陶家还敢违背陶静静的意愿吗?”
“是这个理儿,妈我这就进去!”
“丁振龙,过来,我们探讨一下你在工作上的问题。”
丁振龙刚迈出一只脚,就被徐茂庭叫住了。
他抬起的脚迈也不是,落也不是。
最后,还是对于领导的敬畏占据了上风,丁振龙畏畏缩缩的走到了徐茂庭跟前,笑的一脸谄媚:“徐局长,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屋内,陶母已经哭到不能自己了。
见状,林母安慰她,大伯母和二伯母帮着给陶静静穿衣服。
“天杀的丁家,怎么就把我们静静打成这个样子了?”大伯母红着眼睛,看着陶静静的眼神满是心疼。
“伯母,我没事儿的。”
“都这样了还说自己没事?你是不是想给姓丁的求情?”陶母狠狠地剜了陶静静一眼。
陶静静急忙替自己辩解:“当然不是!我已经决定好要跟丁振龙离婚了,我只是不希望你们太担心我。”
“你这个死丫头!”陶母用手指狠狠地戳了戳陶静静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丁振龙第一次动手时,你就通知我们的话,哪有后面这些事儿?当初让你不要跟丁振龙结婚,你非不听,现在后悔了吧?”
“妈……”
“好了朱静,别说了,静静现在心里难受着呢。”
陶母重重地叹一口气,红着眼眶哭诉:“我不是怪她,我就是心疼,我好好的一个女儿,怎么就成这样了?”
陶静静的手紧紧抓着衣角,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总算鼓起勇气开口,“妈,我想和丁振龙离婚。”
“离,必须离!你要是不跟丁振龙离婚,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了!”
“可是妈,我接触的人里,还没有离婚的,我要是离了婚,会影响到您和爸的声誉。”
看着陶静静这副模样,陶母又生气又心疼。
“我的傻女儿,你在说什么傻话?我们是你的父母啊!父母是什么?就是当儿女有需要的时候,做他们避风的港湾。我跟你爸只会心疼你过的不好,不会在乎这些表面的东西。要是谁敢在我面前说三道四,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可是……程程和曼曼还没有相看人家,要是因为有一个离婚的姐姐就影响到他们说对象,那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你这孩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曼曼和程程将来的对象介意他们有一个离过婚的姐姐,那我只会庆幸我们没有结成亲家,不然还指不定闹出多少幺蛾子呢。”
“行了,别说废话了,你给我说说,这屋里那些东西是你要带走的,我们现在就收拾好,爸妈带你回家。”
陶父陶母很疼爱闺女,当初陶静静和丁振龙结婚的时候,怕女儿过不好,硬是陪了很多嫁妆,不说独一份儿,但鲜少有人能比得上。
虽然陶静静有些恋爱脑,但对于大事儿向来拎得清,所以陪嫁的钱和贵重物品一直都是她自己保存好的,没让丁家人指染。
这也是丁母指使丁振龙动手打陶静静的原因。
在丁母看来,既然陶静静已经嫁进他们丁家了,那就是丁家人,所以得将所有的钱都教出来,由她这个当家主母统一支配。
但她明里暗里提了很多次,都被陶静静搪塞过去了。
她觊觎不上陶静静的嫁妆,就让陶静静将自己的工资交给她管理,同样被陶静静拒绝了。
许是接连拒绝了两次,陶静静怕丁母生气,就让丁振龙将他的工资上交,以此支撑一家人的生活。
陶静静的工作可比丁振龙好上太多了,她一个月光是工资就有五十二块钱,还不算各种补贴福利,而丁振龙一个月到手只有三十八块。
这中间不只是十四块钱的差距,更是丁振龙暂时跨越不了的阶级鸿沟。
所以,当第一次动手打陶静静,而她反抗失败后,丁振龙就宛若找到了拉近自己和陶静静差距的方法。
“只需要将我爸妈给我的陪嫁带走就行了,至于这些衣服什么的,我一件也不想要了。”
凡是和丁家人牵扯上关系的,她一个都不想要。
“那哪行?姐,你的每一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