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哪里,是不是也不能说啊?”
“嗯。”
“那你能说什么?你是不是特别会隐藏?”
“嗯,隐匿术是族里秘术,”须赤点点头。
既然是隐匿术,自然也不外传了,司烁微微叹口气,不过她好歹能从他身上看到一点努力的方向。
比如现在,他虽然在她身前走着,可是他的存在感很低,低到她不刻意去想,很容易忘掉他的存在。
就跟出现在她旁边的花草树木,它们在那里,她也知道,但是她的注意力却不会分在它们身上一分一毫!
要是她能从他身上学到个皮毛,配上自己的逃生筐,那她能苟到生命终结,绝绝子!
毕竟这个世界雄性们能变身,力量和等级压制,不是她一味努力就能追赶上的。
走了一个多小时,司烁体力到了极限,“须赤,我走不动了,能停下来歇歇吗?”
须赤点点头,往河旁边走去,坐在青石上洗了手,掬了几捧水喝。
司烁也洗了手和脸,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了,太阳有些倾斜了,但是那炽热的春阳照的人脸泛着微烫。
她捶着胳膊和腿,从她出生记忆起,没有一天跟今天一样走那么多路。
须赤目光虚虚地放在河面上,突然他站起身来,丢下一句:“我去打猎,”便蹭蹭几个跳跃消失在林子里了。
司烁坐在青石上挑下眉,从超市里兑换了一包牛皮纸和眉笔,趴在青石上开始绘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