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取暖,所以这片本来很茂密的林子已经被砍伐光了,只剩下一大片光秃秃的树根儿也几乎全都被大雪掩埋。
“就是这里。”公孙沉疴带着众人走到了一处小土坡前停下,“下挖二十尺,便是通道。”
“这么大块地方,又过了几十年,你老头儿能确定的这么准称?”欧阳云逸表示怀疑。
“总是八九不离十。”公孙沉疴道。
“差之毫厘,可也失之千里啊。”欧阳云逸道,“你这一句话可也多折腾人啊,这么老深,土又这么老硬,就咱们几个人儿,还不得挖到天亮去?挖开若是错了,可也是白忙乎了昂!”
“应该不会错的。”孙长山道,“这里的地势泥土,树木长势,看起来就与别处不同,但却也是细微差别,若非先生指出,那真也难以察觉。”
“噢?你小子倒也通晓些地理。”公孙沉疴奇道,“眼力也当真不错。”
别说这帮大头兵里,还真是有人才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