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若若敛了敛眉，把早点放在桌上，小声道，“顾千琛，早餐我放这里了，你吃点吧。”
顾千琛复又阖上了眼眸，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若若是可以明显感觉到，书房里遍布着冷气的。从那冷气中，她捕捉到了他的怒意。
留意到他的电脑屏幕，果真是在忙工作的事情，她摇了摇头，劝他道，“顾千琛，人是铁饭是钢啊，你先吃点东西吧。还有，工作上的事情，还有哪些需要做的，你分一点出来给我，我来……”
“若若！”顾千琛打断她的话，睁开双眸的瞬间，她看到他眼里遍布血丝。
“你实话告诉我，你对他，是不是还有感情？”顾千琛开口，语气冰冷严厉，转过椅子跟她面对面，一双深邃的黑眸直直盯着她，“你想一下，你现在对他的态度，跟以前相比，是不是变了很多？”
这话无疑是冷静且刺耳的，若若愣了片刻，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她看着他，倒也冷静淡定，“顾千琛，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方琨现在是在同一个实验室里的同事，我不可能对他冷漠无情，一句话都不说的，就算要保持距离，也没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不是吗？”
顾千琛起身，趋身朝她逼近，冰冷气息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想的哪样？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