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都一个时辰了,师姐怎么还没回来啊,看来我还是出去寻寻吧。”夏清荷百无聊赖地放下书卷,慵懒地抻了抻懒腰,起身向门外走去。
转眼之间大殿之中又重新陷入了沉寂。
不过多时,吴忠贤感应到夏清荷彻底走远便随手解除了道术,并且搀扶着牧清歌缓缓从高台之后走出来。
“今日之事,还望牧门主替在下瞒住清荷。”吴忠贤看了一眼瘫坐在高台上的牧清歌笑着说道。
“滚!”
“你马上给我混出这里!”
牧清歌此时的神情有些崩溃,今日在大殿之中所发生的一切,就算是打死她也说不出口的事情。
可在吴忠贤口中又重复了一遍,这让牧清歌难以接受。
可是如今木已成舟,她无论怎么样想都已经没了选择,吴忠贤方才所作所为就已经彻底将她后路堵死。
换句话说,从吴忠贤踏入大殿的那一刻开始,五毒门和牧清歌就已经彻底地和吴忠贤绑定在一起。
“不用门主开口,不日之后我自会离开五毒门。”吴忠贤平淡地说道。
牧清歌听到这样的答复目光一顿,她本以为顺应吴忠贤之后,这个男人就会留在五毒门之中。
就算是要走,最起码也要等到五毒门危机彻底解决的那一天。
“你还想怎么”
“你还要怎么样”牧清歌此时再也抑制不住濒临崩溃的情绪,起身对着台下的吴忠贤大喊道:
“你难道想逼我才肯罢休吗!”
吴忠贤神情依旧平淡如水,保持着如死寂一般的沉寂,这种场面他已经见过太多回了,此时他就算是在怎么解释,面前状若癫狂的牧清歌也不会听得进去。
他深知面前的女人不像是皇后娘娘那般,他和牧清歌才刚刚建立起革命友谊的基础,一切还得慢慢来。
“你误会我了,其实我最初的目的地就不在五毒门,无论你今天如何回答我,不日之后我都要离开五毒门。”
吴忠贤见牧清歌神情逐渐恢复后,这次循循渐进地开口解释。
“按你的意思,你自一开始就没打算管过五毒门的生死”
牧清歌面容一刹间变得冰冷无比,目光直视吴忠贤,眼神中更是有着数不清的幽怨。
“你这么多少都点忘恩负义了。”
吴忠贤不由地打趣道,就算是他跟牧清歌之间存在隔阂,但挽救五毒门与危难之际,这其中的确有他吴忠贤一份功劳。
“我不管。”
牧清歌蛮不讲理出口反驳,她知道自己不站理,随即便话锋一转,说道:“如今五毒门风雨飘摇,你最晚也要等到我将内患解决掉了才行。”
“你误会我了。”
吴忠贤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此时他有些词穷,面对牧清歌这样小女人般蛮横不讲理地态度,他还真拿对方没什么办法。
毕竟他们二人‘交换意见’后,就算是做不到像是面对皇后娘娘和海棠那般,但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到吴忠贤。
他护短的性格又不是一天两天得了,打情骂俏是一回事,管鲍之交又是另一回事。
吴忠贤为人准则从来都是一旦走肾那就负责到底,哪怕是和牧清歌这样,其中掺杂着利益成分也不例外。
起码在这一点上,吴忠贤做到了一视同仁...
“说来听听。”
之前所说的话,牧清歌刚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这话怎么听,都有些像是撒娇般语气,脸上有浮现出几多红晕。
我刚刚这是怎么了
牧清歌稍稍撇过头不敢在直视吴忠贤,她现在脑子里很乱,连她自己都说不清。
仿佛有某种东西在心底中悄无声息般酝酿着,可能现在还弱小到无法察觉,却终有一天会长成不得不让牧清歌为之动容的存在。
这对牧清歌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那是在某一时刻中,总有一种微妙的东西触动了心灵深处。
“想必你也清楚我真实身份,不光是仙师弟子,更是大秦朝廷江湖大司长兼岷山巡抚使。”
吴忠贤暗中松了口气,他见牧清歌不在纠结,终于能听进他说的话,接着开口解释道:“既然你我已经坦诚相待,那我也没必要在隐瞒你了。”
“我此次前来岷山主要目地,是为大秦前来捉拿朝中乱党!”
“谁和你这个混蛋坦诚相待了!”牧清歌红着脸啐了口吴忠贤。
“你我...”吴忠贤顿时语塞,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吧...
“牧门主你可不能睁眼说瞎话。”吴忠贤有些无奈地看向牧清歌。
他目光里仿佛是在说,怎么你比我还要拔枪无情!
这女人怎么说变就变,尤其是前后之间差距这么大...
“你的意思是说,之前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