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烦躁的用爪子扒拉了一下耳朵。
男人心海底针,真烦。
不过神医……
原书中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神医,不过被沈晏卿找到的时候,沈晏卿已经是出了名的奸臣,那神医拒绝为沈晏卿医治,最后被沈晏卿倒也没有勉强,直接让人送走了他。
其实在虞真看来,沈晏卿这个人求生的欲望好像并不太高,在原书中,斗倒沈家之前他还有些活人气,等沈家所有该报复的人都报复完了,他好像就无所谓起来。
甚至于后面与主角在立场上的冲突,都有些故意落败之感。
算了,现在先别想那么多,只要墨竹不死,沈晏卿肯定不会变成原书中那样,而且神医……神医的位置好像也并不是一点踪迹都寻不到。
在原书中,神医是一个仙风道骨,在各处游历之人,最吸引他的地方便是什么深山老林、偏僻乡村,亦或者盛产珍稀药材的地界儿。
虽然找到的概率依旧有点小,但也不算是全无线索。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
小狗崽子长势惊人,已经从一只萌萌的小狗变大了一圈,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沈晏卿总觉得苍猊的体型比起寻常的小狗有些不太一样,耳朵小而挺,毛色也黑中带着一些灰,体态更具压迫感,就连脚掌似乎都大些。
“苍猊,是不是长得有些太壮实了?”沈晏卿说。
墨竹闻言一笑:“公子也觉得苍猊的神态和一般的狗不同?咱们家的苍猊就是比别人家的壮实好看!这可是夫人送的神犬!当然不一般!”
沈晏卿摇摇头,笑道:“但愿吧。”
墨竹笑眯眯的看了一眼苍猊,他对自家狗有着盲目的自信,虽然苍猊现在还小,但总觉得苍猊光是眼神都比别的狗灵性。
苍猊此时正趴在公子脚边,闻言还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无聊的动了动耳朵。
“公子,你怎么又在看这封信?”墨竹看完苍猊,便发现沈晏卿又在看那封信。
那封信这段时间公子已经反复看了好几遍,墨竹不知道那封信写了什么,但能看出来公子的纠结。
他想了想,问:“公子有什么很为难的地方吗?”
沈晏卿合上信:“不……只是有些犹豫。”
他没有再说下去,反倒是问起了含烟的事情。
“路通了吗?”
一说到这个墨竹就不困了:“说是最近两天就能通了,我昨日便跟她说了,让她最近两天好好收拾收拾东西,别到时候又丢三落四的不肯走。”
沈晏卿点点头:“如此便好。”
对话结束,墨竹又去忙着给公子熬药做饭,这是他一天之内最重要的活儿。
这一个月来,含烟也老实了许多,在院中会自觉的做一些扫撒的活儿,但是从未踏进过公子的屋子,时间久了,就连对她敌意颇深的墨竹都放松了些警惕。
但墨竹也深知,这样的女人留在公子身边只会是个负累,因此想要送走她的想法从未改变过。
含烟见墨竹从公子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又直接进了灶房,心中不免有些交集。
不管如何,她都要快点下手才行。
沈晏卿本来身体就不好,只要他死了,她的任务就完成了,没有谁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谁叫他没有选择跟她在一起?那她就只有出此下策了。
好在这段时间她表现得十分顺从,这多多少少会让墨竹放松些警惕,给她机会下手。
院中只有墨竹这一个仆人,想要避开应该也不难。
想到这里,含烟心下安定了不少。
终于,在当天晚上,被她找到了一个机会。
墨竹总是会先端着药给沈晏卿喝完,再端晚饭,往常他都是把药和晚饭放在同一个托盘中,一并端过去,但今天药先熬好了,他想了想便先给公子端了药过去,晚饭晚一点也没关系。
在墨竹端着药走进沈晏卿的屋子后,含烟动了。
她迅速走到灶房,眼神在灶台上的东西上扫了一眼,落在了装着燕窝的甜品上。
这燕窝还是从沈府带出来的,被墨竹看得十分宝贝,断断续续消耗下来已经所剩无几,墨竹也只有隔三岔五的给沈晏卿做一做。
时间紧急,含烟没有想太多,掏出手中的药瓶往里面放了不少粉末,再用汤匙搅了搅,便把东西全都放回原位,匆匆忙忙走了出去。
她动作很快,墨竹从沈晏卿的房中出来时,院中已经没有了她的身影。
墨竹不疑有他,忙完晚饭便端着东西往沈晏卿的房间里走去。
他放下碗筷,便招呼沈晏卿赶紧用饭,沈晏卿见他忙忙碌碌的,失笑道:“一早便说了,让你和我一起用饭,你却老是不肯。”
这话墨竹耳朵都听得长茧了,顿时反驳:“公子是公子,下人是下人,才不能因为离开了沈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