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这么娇,那么嗲的说话。
“你没问题,难道是大虎他……”妇人朝她挤眉弄眼:“不行?”
赢初弦感觉到脸上的温度上升了些,继续柔弱的说:“我不知道……”
妇人一脸我懂了的表情,还没说话,有一道声音便急急传了过来:“花婶婶,不好了!出事了!”
紧接着,一个小姑娘跑到赢初弦身边,把她拉了起来:“你婆婆在家摔着了,你快回去瞧瞧。”
赢初弦控制不住的跟着小女孩跑了,妇人也忙去叫人来帮忙。
往前跑了几十米,赢初弦附身的阿花便察觉到不对:“这不是回家的路,小草,你……”
那个叫小草的姑娘一脸歉疚的看了她一眼,撒开了她的手就跑:“花婶婶,对不住……”
赢初弦还没反应过来,便看到两边路边冲出来了几个手拿竹条、扫帚、木棍的高头大汉。
赢初弦能够感觉到阿花恐惧害怕的情绪,不受她控制的双腿抖了抖,转身就要跑,却被一棒打倒在地上。
这些人一哄而上,一边打着她,一边呵斥怒问:“生不生!生不生!”
赢初弦,不,阿花不断的求饶,依旧没能阻止他们施暴,直到她被打得遍体鳞伤,一个看着憨厚老实的男人才拿着盛满花生和枣子的簸箕出现,撒给众人,笑呵呵的拱手道:“有了,有了。”
下一秒,场景再度变换。
赢初弦附身的阿花出现在了祠堂内,她身体将近赤裸的趴在地上,手指和腿部弯曲着,身上满是伤痕。
她耳边是男人痛苦的声音:“阿花,你别怪我,我也是为了你好。”
“娘说了,打生之后你的肚子依旧没有动静,肯定是身上邪气过盛,必须要让祖宗和神君压一压你,给你驱邪。”
“我是为了你好,你别怪我。”
赢初弦没有说话,也没有搭理她身后正在絮絮叨叨,无比‘痛苦’的男人。
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落在了那摆放着祖宗牌位的桌子上。
在它们前方,摆放着一个她分外眼熟的泥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