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赢初弦的方向。
宋墨迟可不管他们,专心致志的给自己的妹妹夹菜吃,赢初弦也时不时回答他一两句,气氛极好。
跟他们那沉冷的气氛形成对比。
宋知奕羡慕的看着宋墨迟和赢初弦的互动,手上笨拙的剥出了一碗虾肉,小心翼翼的驱动轮椅,捧着碗靠近她。
赢初弦稍稍侧头看他,眼神淡漠。
宋知奕紧张得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抖着手把装着虾肉的碗放在她手边,说话结结巴巴的:“我戴了手套剥的,很干净,你、你尝尝。”
说完后,他便跟赢初弦拉开了距离,还幼稚的抬起手来捂住了耳朵,生怕从她嘴里听到拒绝的话。
赢初弦:“……”
宋墨迟:“……”
这副掩耳盗铃又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宋墨迟心情复杂,他内心叹息了声,伸手把装有虾肉的碗拿过来,一脸嫌弃:“虾线都没剥干净,还敢拿来嚯嚯我妹妹脆弱的胃?算了算了,我就当你孝敬你哥我了。”
宋知奕张了张嘴,最终没说什么,默默回去又拿了虾来剥,只是这次他剥得很小心。
宋言澈一直都没说话,神情复杂的看着两人的互动,心口却越来越苦涩。
这一场饭局,赢初弦和宋墨迟吃爽了,其他四个人心却碎了一地。
酒饱饭足,各回各家。
宋言澈回到病房,躺在病床上,双目无神的看向窗外,视线缓缓的落在那不知道是谁扎的,挂在窗户边上,正在随风摇曳的晴天娃娃上边。
他盯着那晴天娃娃看了许久,拿出手机,拨打了助理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