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极了,连哪儿的军阀都忘了。”
佳儿立即道:“杨先生是川陕边境军阀,成先生则是四川那边的军阀。”
她期待的看着林清也,希望她记起什么。
“对,好像就是说的西南军阀。”林清也恍然大悟,跟着应和。
她擦了擦眼泪。
掩藏在纸巾下的眼眸闪过一丝精光,随着眨眼悄然消逝。
狐狸尾巴,终于是露出来了。
和宋家的关系,她对这些军阀也有了解。
四川那边军阀众多,每年都有十几次军阀混战。
连年混战,防区割据,导致四川那边经济萧条,农产量逐年锐减,苦不堪言。
有人弃暗投明。
林清也大胆猜测,杨先生和成先生此次前来,大约是不堪连年混战,想易帜改编,承认南京政府。
南边,就属时家地盘最多。
他们想试探时惟樾的态度。
时惟樾呢,是想试探他们的态度吗?
林清也还记得,宋诚安曾经和她说过,西南那些军阀,都在设立关卡,不愿输诚。
难道那两个人,别有心思?
佳儿幽幽的叹了口气。
林清也心中警铃大作,打起了精神。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终于要说到正事了。
佳儿:“今日与林小姐说了许多心窝子的话,没成想竟与我同病相怜。”
“王小姐此话怎讲?”
佳儿突然伸手,殷切的握住林清也的。
“成先生昨晚,想把我送给杨先生。你当时在场,也瞧见了。我们女人,特别是贫寒人家出生的女人,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悲哀,是这个世道的牺牲品。”佳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