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头发乱糟糟的监考员走了出来。
她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色苍白如纸。
“再不进来，
你们就要迟到了。”
女监考员盯着两人说道。
“我们这就进去。”
谢超连忙回答。
他缩了缩脖子，走进了几乎没有光线的考场内。
“我的眼睛不太好，
里面不开灯吗？”
姜诺指着考场内问道。
“考场设备损坏，
外语只考听力部分，
不需要那么亮的照明。”
女监考员用沙哑的嗓音回答道。
姜诺点点头，走进了考场。
考场内空气有些稀薄，每个人的座位右上角都放着一副黑色的耳机。
这应该是用来考试外语听力的设备。
就在姜诺进去之后，考场的门又被关了起来。
考场内陷入一片漆黑。
“现在开始发放试卷。”
沙哑的声音在前方响起，紧接着是翻动纸张的声音。
一根红色蜡烛突然在讲台上被点燃。
女监考员甩灭了手中的火柴，说道：
“考场设备损坏，
外语只考听力部分，
不需要那么亮的照明。”
下方的考生也都沉默着，没有人质疑这黑暗的房间。
蜡烛的灯光摇曳，姜诺前方的一个女同学传来了试卷。
“嗬嗬嗬……”
女同学口中发着单音节，她正在冲姜诺笑着。
姜诺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和刚才的监考员一样。
白色的眼球上布满了血丝，昏暗中有人忍不住尖叫出来。
那是谢超的声音。
看来他也被吓到了。
姜诺接过试卷，准备将试卷继续传到后面。
“主人，不要看你的后面。”
宁海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姜诺点了点头。
她没有转头，准备将卷子放到身后的桌面上。
还未放到桌面，试卷就从她手中被接走了。
“谢谢你啊，这位同学，
我之前好像没有见过你，
你可以转过头来，让我看看吗？”
一阵陌生的男声从身后响起。
姜诺没有理会。
听宁海珠的话准没错。
越是让她转头，就一定越是陷阱。
姜诺的身后，一个脑袋被炸得模糊的男生死死地盯着她的后脑勺。
他在等她转过头来。
可姜诺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她正借着微弱的光看着手里的试卷。
所谓的外语考试试卷，竟然只有一片空白而已。
没有考题，只有写名字信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