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天冷静的对着白展堂出声说道:“既然是这个样子,那不言骑为什么会躲在这里,而你为什么又会当叛徒?
你们都是源自于一个家族,如果按照我的想法来说,你应该会守护着曹公,等待着他成功的苏醒,再一次的统一全部!”
“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所有的人都改变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我们家族更是这个样子。
没有人会知道曹公究竟会不会活着,他活不活着对于我们来说意义并不大。
我们想要的不过是荣华富贵,他的出现会改变整个家族!”
白展堂摇了摇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对着苏羽天有气无力的回应到。
“所有的事情在那一刻都已经变了,没有任何人知道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所以我们在那个时候就已经错了!”
苏羽天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来做这样子的事情。
他到现在也不明白这些所谓不会说话的家伙,又怎么以另外一种方式存活下来。
白展堂已经知道自己临死不远了,索性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其实那件事情还有另外一个
版本。
“曹公最钟爱的那个谋士徐庶,他并不是普通人,他是一个术士,在他离开曹公之时,留下了一种另类的长生方法。
那就是成为阴兵,在黄泉开辟自己的王朝,在黄泉当中达到不死不灭,是一种另类的长生!
而这些阴兵并不会只待在黄泉当中,他们会在某一个特殊的时间节点出现。
在世人的眼中,如果能够找到相对应的时间节点,便能够带领阴兵走出黄泉,或许可以另类的长生。
而曹公并不希望自己变成一个活死人,这样子的长生对于他这种野心蓬勃的家伙来说,并不是合格意义上的长生不死,他想要达到真正的长生就需要付出,正常人没有办法理解的痛苦。
这份痛苦就是永远的睡在自己的棺木当中,通过那种神秘的物质,推演长生达到另类的复活。
那个丫头说的没有错,不言骑分出来的那一小队要做的事情,并不仅仅是为曹公守护财宝
还要为了曹公寻找天下数一数二的宝药甚至气运。
将这些东西通通的都挪移到曹公的身上,让曹公可以在大墓当中修补自己的身体,待到他复活之日,便可以带领着
所有的阴兵走出黄泉。”
白展堂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看着这群阴兵,心里面更是不知道在做怎么样的推演。
但可以知道的事情是,白展堂不管怎么样的推演都没有办法绕过这个群阴兵。
男人回过头看着不言骑,他大踏步地走了上去。
那些旗帜鲜明地将士,竟然跪在了男人的面前。
不言骑竟然跪了下来。
白展堂被飞来的箭羽了,结了性命,他从生到死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他像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宿命一般,他并没有做任何无谓的反抗,而是平静的看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苏羽天感觉浑身上下毛骨悚然,他并不知道,只剩下他一个人独活会是什么样子的光景。
男人对着苏羽天摆了摆手,从他的手上接过的雪儿的身体。
“我好像已经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了,你可以离开了,我会守护着他们,永远的待在这里!”
“三年后你再回到这里来接走这个女人!”
苏羽天感觉自己就像是走进了一座迷宫里默然的看着这一切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他都是一个旁观者,并没有任何的主观联想,甚至他对这些发生
的事情没有任何的概念。
“我知道了!”
苏羽天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这道石门。
当苏羽天离开之后,这道石门缓缓的闭合起来,像是从来也没有打开过一样,整体与这个石壁浑然天成。
他深呼了口气,走在了山林间回忆起这段事情,他都感觉出来有些许的不可思议,甚至来说,他并不知道自己所经历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在他看来这一切的事情似乎都这么的不可思议。
行走在山林间,他在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心里面有一次骇然,不知道为何他的心里竟然在想,如果雪儿真的可以回到自己的面前后,那雪儿还会不会是原来的那个样子?
一个身穿着破烂道袍的道人走出了山林笑着看像苏羽天。
“你没有去查看一番,那石门背后会是什么样子吗?”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肯定忍不住好奇的想要去查看一番,看看那石门背后究竟会是什么样子!”
道人对着苏羽天笑呵呵地说着,随后便一把卷起的苏羽天离开了这片山林,来到了一个破败的道观。
将苏羽天丢在了地上,平静的看着苏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