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莺莺愣住。
杨若水也愣了一下。
“不走还能怎么办，人已经死了，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找到凶手了。”
可要怎么样找到凶手？
陆铭现在也没有头绪。
回到车里。
只有他们三个人。
崔莺莺道：“不能招魂吗？”
“不能。”陆铭摇头。“对方十分谨慎，连他的魂魄都驱散了，想要从他这里知道什么讯息是不可能了，好在咱们手上还有一个。”
“……他们下手真是太狠毒了，能从那个捐赠心脏的人那里，倒查回去吗？”不用说太多，杨若水已明白了整件事情。
“恐怕不能。”陆铭摇头。
“为什么？”
杨若水追问。
陆铭道：“捐赠人的信息本来就是保密的，就算凭权限能够查到，你又怎么样能知道背后支使他的人是谁？而且这样查，只会被人误导到别的方向去。”
“也不能就这样看着他们死了吧！”杨若水咬牙道。
“他们不会白死的，总之先返回，看看还会不会有别的什么事情。”陆铭长声道。
“我就说……我是个倒霉的人吧！你们偏是不信，我这个人啊，死了比活着更好。”崔莺莺的双腿已经按捺不住地抖动了起来。
她何尝不想活下来。
只是，活下来的代价，她不知道是什么。
现在只是打算活下来，就被人如此设计，如果真的打算活下来呢？还会有多少人为此赔上性命，她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至少不希望在因为她这个即将死去的人，再赔上多条性命了。
她看着窗外，抿着嘴唇，眼泪几乎要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