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杀了明月,夺了‘血魔经’。你之前也说过了,自己是明月的阶下囚,难道你不想报复吗?”说着站起身,眼神狂热地看向细柳。
细柳忽觉眼前这小子吓人得狠,即使自己活了无穷岁月,都不敢与之对视。
她撇过头,哀怨道:“谁要与你这小疯子联手?你连师父都要杀,最后还不是会想办法杀了我。你以后最好在我面前老实点,否则就把你今天的话告诉明月。”
“我不怕她知道,”清风道,“‘血刀’刚成之时我就和她拼过命,她心里明镜着呢,知我现在是不敢,而不是不想杀她。”
“疯子,真是个疯子,”细柳道,“我不要再听你说话,两年之后我便解脱,你要找死是你自己的事,切莫拉上我。”说罢,身后的娼蛇吐出信子,细柳转身走到娼蛇口中。
细柳消失之后,娼蛇上的女人们才敢开口说话。
“小疯子,竟然连明月都想杀,听着真是痛快。虽然母亲不与你联手,我们姐妹倒是有些佩服你了。”
“等明天一早,姐妹们就好好陪你练刀,你可要对得起我们的牺牲,到时候要了明月那贱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