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凤凰一手拨开戴坤的手,又怒骂道:“你这老柴骨,还不是拿女儿去做交易吗?还不是好为你谋取官位吗?你又能比老娘好到哪里去?你真以为你品德很高尚吗?
我呸!就你这贪官污吏,与岑月楼的掌柜又有什么区别呀?只不过,人家是拿别人的女儿出来卖,你却拿自己的女儿出来卖,你更蠢而已。你还不如岑月楼的那个女掌柜呐!”
此言真是犹如一把锋利的尖刀,凶悍的扎在戴坤的心窝上。
戴坤顿时羞愧和气恼交集在一起,气得眼前发黑,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了。
韩凤凰声音一扯高,全让戴如意听到了。
戴如意气得哪里还会陶醉呀?
奋力掀翻身上的石天雨,下床穿衣,随便扣上衣裙上的钮扣,便怒气冲冲地跑过来,一脚踹开戴坤的房门。
“砰!”
房门被踢的老响了。
其他房子里的仆役丫鬟皆吓得赶紧伸手掩耳。
真不想听到戴家的臭事。
能蒙着被子的,都拉过被子,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头脸。
戴如意走进戴坤的卧室里,扬手指着戴坤的鼻子,就是一番臭骂:“怪不得你要阻止女儿与石相公好?原来你是要拿女儿去和吕家做交易,为你谋取官位权力!哼!女儿有你这样卖女求荣的爹,真的很羞耻!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女儿呀?世上有你这样出卖自己女儿的父亲吗?”
气呼呼的,俏脸涨红,极其愤怒。
或许,这也是戴如意平生首次发这么大的脾气吧。
实在受不了戴坤的卑鄙无耻。
原本也是听戴坤与向来香密谋害石天雨的次数非常多。
早就想对戴坤发火了。
只不过,修养好,家教好。
此时,心里的郁闷和不满才全部爆发出来。
石天雨急急下床穿衣,衣衫不整的跑过来,劝说道:“意儿,算了,不要计较这些了,咱们可是一家人。我也不会往心里去的。伯父之前,也只是被向来香和邬正道所蒙骗而已。伯父本性不坏,心肠也是很好的,提携了不少人呐!”
还是为戴坤说好话,不想把事情闹大,也希望戴坤能健健康康的,顺顺当当的。
戴如意甩开石天雨的手,又愤然的怒斥戴坤:“原来这就是你生女儿的目的呀?你干嘛不多生几个女儿啊!干嘛不将女儿送到皇宫里去当妃子啊!那你不就可以直接当太师了吗?当万岁爷的岳父,岂不更好?”此话犹如一柄重锤,狠狠地撞击在戴坤的脑门上。
戴坤真是羞的无脸见人,顿时心痛如绞,脑袋嗡嗡直响,血腥再次涌上咽喉。
“哇!”
戴坤被气得吐出一大口血来了,双手一摊,晕倒在床,双腿一阵抽搐孪颤。
“爹!”
“老爷!”
“伯父!”
戴如意、韩凤凰、石天雨三人连忙上前扶起戴坤。
石天雨随即掏出乾坤圣水,捏开戴坤的嘴,直接将乾坤圣水往戴坤的嘴里滴了几滴,又收起乾坤圣水,藏入怀兜里,又分开韩凤凰母女俩,大声说道:“快,快让人备好马车,收拾好钱粮物资,能不要的东西,全部不要了。
咱们马上去成都,把家里值钱的东西收拾好就行,这次去了成都,估计伯父也不会再回涪城了,咱们到了成都,找好住宅,我再给你们买新的东西,快!”
说罢,当即运起“龙相明玉天蚕烈焰神照功”,一掌按在戴坤的背心上。
室内顿时极速升温。
韩凤凰顿时浑身冒汗,很热。
也因此回过神来,牵着戴如意的手,急忙转身去收拾行李了,尤其是她的钱。
在阵阵热汽蒸腾之中,戴坤热醒过来。
热醒过来,自然就会吞咽嘴里的乾坤圣水。
石天雨收掌息功。
“咳!”戴坤咳嗽了一下,缓缓睁眼,又是看到自己最讨厌的石天雨。
不由气得复又闭上眼睛,流下了两行浊泪。
心里暗骂道:石天雨这狗杂碎,怎么还在我家里呀?
诶!气死老夫喽!
老夫要给这石狗崽气死喽!诶!
石天雨扶着戴坤坐起来,低声说道:“戴大人,邬正道与程修竹之前在你的书房里偷听到了我与意儿的感情之事,他们都说要去成都布司府举报你我二人,并且已经写好了折子,要秘密的呈报给吕大人。你还是想想法子如何了结此事吧。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真的没有必要在我身上费心费力。
别以为邬正道和程修竹就是你的人,你真的大错特错了。
呐,我给你看看邬正道和程修竹的真实嘴脸吧。”
戴坤却不相信邬正道和程修竹会谋害他的,摇了摇头,气恼的骂道:“石天雨,卑鄙无耻的人是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