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环劈,宝马不时的扬蹄而起,踢翻由前面冲来的叛军士兵。其麾下的数百骑兵冲入叛军阵营之中,很快就丧生了三百余人。
但是,巴图银萍和所剩的三百余骑,冲到了叛军中军营帐前。
而堪堪此时,中军营帐却发生了巨变。
此刻,中军营帐被石天雨、巴图力丸、万小松、郭正生等人功力震塌了,撕裂了。
万小松自己跌翻在地上,不住的咯血,大口大口的吐血,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冒。
帐篷的一边,还在石天雨的掌力推动下,着火了。
巴图银萍惊叫:“石天雨,相公,你在哪里?”
巴图洪山握刀一扬,吼道:“弟兄们,快抓捕巴图银萍,为我家主公报仇!快!包围她!杀了她!”叛军无数甲士,又握矛执剑,提刀端枪,围向巴图银萍及其残部骑兵。
“嗖!”
石天雨借帐篷落下,握刀划开缺口,冲了出来。
双足一点,腾空而起,凌空旋身,落在了巴图银萍的“乌骓”宝马上。
巴图洪山见状,吓得退闪入甲士之中。
巴图银萍又是惊叫出声,满脸甜笑,娇嗔地调侃了一句:“呵呵,臭小子,你还没死呀?真好!我不用守生寡了!”
石天雨握刀,凌空而下,坐在了巴图银萍的身前。
巴图银萍将长矛侧甩而出。
“嗖!”
那枝长矛甩出,连捅叛军数名甲士,似穿羊肉串一样,将数名甲士串连在一起。
巴图银萍甩出长矛,伸手搂住了石天雨的腰,心里幸福极了,笑道:“呵呵,好浪漫!杀!”又握刀左扫右劈。
巴图力丸挥舞双锤,左撩右举,掀开破帐篷,冲了出来。
双目血红,扬着双锤,泣声大吼:“弟兄们,杀了巴图银萍,杀了石天雨,家父的人头还在石天雨的身上。快,围住他们,困死他们。”
巴图力丸的兵器太重,非一般马匹可以承重。
得等他的亲兵牵他的宝马过来。
巴图力丸的宝马是汗血宝马,万里挑一的极上乘好马。
此时,郭正生也掀开破帐篷,跑出过来,扬声大吼:“杀了石天雨!杀了石天雨!”
双足一点,凌空扑向石天雨。
但石天雨借宝马冲击之力,探手一抓,挥刀横扫,杀了叛军几名甲士,抢过了一杆铁枪,握枪一捅一划一扫。
数名甲兵被石天雨捅翻,被他扫跌,被他划死在地上。
也躲过了郭正生的凌空一击。
石天雨将长枪一甩,串起了数名甲兵,收起黄金偃月刀,反手塞与巴图银萍,双掌削去,一把把半径超过一丈的火焰刀,将前面拦挡的甲兵削死烧死。
巴图银萍也是如此,左手握着黄金偃月刀,右手握着弯月宝刀,握刀左扫右劈。
此时的巴图银萍浑身都盈满了力量。
她又有宝刀在手,可以断金削玉。
每一刀扫去,叛军甲士不是眼瞎,便是刀断,或是被削飞了头颅。
两人边杀边策马冲锋,驰骋而去。
谢文凌空下坠,双手将两只手雷互磕一下,扔在玥儿的右侧。
轰!炸死炸伤叛军一大片。
玥儿握着手雷,骑着照夜玉狮子,将手雷磕在大夏龙雀宝刀上,扔在自己的左侧。
然后,策马尾随着石天雨和巴图银萍的乌骓宝马之后。
没死而浑身着火的甲士,瞅心裂肺地惨叫。
但是,他们都烧成了一团火球,谁又能救得了他们?
“杀!”
“冲啊!”
此时,萧远率领三千骑兵,冲杀而来。
叛军的包围圈迅速被打开了。
“麻烦了,他也到回来了。唉!我都嫁人了,他还来,何苦呢?”巴图银萍看到萧远浑身是血的率部复杀而来,心里暗暗叫苦,却也甚是感动。
感动的热泪,滴落在石天雨的脖子上。
石天雨此时根本无法说话,在奋力拼杀,在突围。
“乌骓”宝马驼着石天雨和巴图银萍,驰骋如飞。
很快就冲出了缺口。
身后的所剩下的百余骑兵,也冲出了缺口,会合了萧远及其所部。
萧远用枪一撩,挑起一匹战马的马缰,又挥枪一甩,将马缰甩给石天雨。
气呼呼地吼道:“石天雨,这是一匹汗血宝马。”
吃醋了,瞧不得巴图银萍与石天雨合乘一骑。
嘴上说不怪意石天雨和巴图银萍在一起。
但是,一瞧见石天雨和巴图银萍在一起,心里就来气。
若不是因为平叛这件大事件,远肯定会撕了石天雨。
巴图银萍急对石天雨说道:“不要听他的。咱们走!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