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寿挥舞青龙大刀,策马握刀扬劈而来。
石天雨勒马不动。
心道:那么多人观战,得打的好看些。
不然,我一掌打翻了祖大寿,众将士和群雄也就没有什么看头了。
于是,石天雨刀不出鞘,举刀轻轻的一挡。
又挥刀轻轻的扫去。
“铮!”
祖大寿的青龙大刀被弹开后,急急斜刀一沉拦挡。
石天雨一拳擂去,握刀下抹。
祖大寿握刀上撩,刀柄斜扎,格挡开石天雨两招。
但虎口发疼,急急弃刀而退。
也知道石天雨故意相让,给他面子。
而祖大寿原本就是粗中有细之虎将,又是重英雄惜英雄,虽败而不妒。
反而飞身下马,抱拳拱手相见,躬身说道:“贤弟神功,愚兄自愧不如。”
说罢,哈哈大笑,甚是豪爽。
败阵之后,反而称呼石天雨为贤弟,甚是亲切,意欲结纳。
石天雨提刀飘身下马,拱手还礼,甚是谦逊地说道:“祖兄承让,乃顾着小弟颜面。城堡里请,先吃饭,填饱肚子,来日方长,比武的机会很多。”
祖大寿遂挽着石天雨的手臂,甚是亲热地向城堡里走去。
仅是过了两招,确实没什么看头。
众将及群雄意犹未尽,但是,也步行回城堡。
满桂走进城堡,对石天雨说道:“兄弟,中军堂给玥儿休息了,就不打扰她,你先到驿馆歇会,晚上一起吃个饭,宴请诸位英雄。如何?”
又扬手指了指对面清扫一新的驿馆,嘱咐石天雨几句。
“谢谢兄长!”石天雨拱手道谢,掏出一锭大银锭,扔给满桂,说道:“兄长先请祖兄几个去吃顿饭吧。”便步行走去驿馆。
满桂探手接过那锭大银锭,领着祖大寿及群雄走向松山堡里的客栈和饭庄。
安儿早就在驿馆里的上房里等候了,看到石天雨进来,激动地喊道:“相公!”
便纵体入怀,双手紧紧地搂着石天雨的脖子。
石天雨一怔,说道:“夫人,你没有回江南吗?”
便放宝刀,抱着安儿。
安儿分开石天雨,举起衣袖,抹抹激动的泪水,说道:“明教江南分舵的弟子沿海接送,至渤海湾时,我们将小罗杰交与明教江南分舵的弟子带走,便与徐缓一起回来。
也知道你已经打下了松山堡。但是,玥儿不准我到中军堂去打扰你,说你很累,在歇息。
我想也是,这么些天,你夺回了一城三堡,肯定累到不行,便不敢打扰你了。
哦,这只鹿皮袋还给你。
钱,我给明教江南分舵的弟兄们了。
我也不要这样的定情信物,要给就给好的,比如,你以前戴的两枚戒指。”
石天雨心里明白,玥儿是不想让安儿知道自己“身负重伤”之事。
对玥儿如此明智处理诸事甚是满意。
接过鹿皮袋,听安儿要那两枚戒指,不由哈哈大笑,被逗乐了。
说道:“那戒指是明教教主的信物,不可以当做定情礼物送人的。过阵子吧,我另外打造一枚独特的戒指送给你。”
说罢,啃了安儿一口。
安儿又柔情地说道:“相公,我为你打好了热水,你先沐浴,刮刮胡子,呆会我为你妆扮。”
石天雨随即除衣,光着身子跳进沐浴桶里。
现在对安儿的柔情倒是有些不适应了,说道:“夫人,你变了?不像小辣椒了?”
安儿俏脸一红,有些羞赧,有些欢喜,柔情地说道:“相公,从今天起,安儿做小家碧玉,好好服侍你。”
石天雨闻言,从沐桶里跳出来,拿过毛巾,抹干净身上的水珠,又一把抱住安儿,说道:“小家碧玉,那就服侍为夫睡觉吧!”
随即搂着安儿,滚倒在床榻上。
几个时辰后,房门响起。
房门外,响起了公孙仁的声音:“石贤侄,苏师爷、马大叔来了。”
石天雨急忙起身。
安儿为石天雨妆扮。
对着铜镜,石天雨看到安儿双颊红晕,秀发凌乱。
安儿有些害羞地笑了笑。
男人梳妆很简单,不一会就好了。
石天雨起身开门一看。
公孙仁和杨锋笑嘻嘻地立在房门外。
苏醒与郭先光分立于两旁。
“汪汪!”
可爱的“嘟嘟”,亲热地咬着石天雨的裤脚。
无论石天雨走到哪里,“嘟嘟”都可以找到那里,能嗅出石天雨走过的路的气味。
徐缓闪身而出,呆若木鸡。
郭先光看到石天雨出来,不由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