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雨跃马而过。
袁河策马紧跟。
他们俩不顾劳累,由西门入,奔北门出,救援刘森、冒铭和伍桥及仍在浴血奋战的众骑兵将士要紧。恰恰此时,杨锋、公孙仁、谢文护送张慧、玥儿等人和狗,驭着马车而来,从北门入城。因为敌军重兵在西门,杨锋等人只能从北门外杀入。
杨锋吩咐张慧和玥儿自己去找客栈入住,便和公孙仁、谢文便策马掉头,尾随石天雨而去,一起杀入敌军阵营之中。
观战多时,他们已经学会策马杀敌,在战马上与敌将交锋。
罗一贵持枪率领步骑兵,守护在吊桥前。
今天的这场连番血战,着实让罗一贵揪心,时而激动万分,时而担忧至极。
石天雨令杨锋、公孙仁、谢文三人去攻击敌军的中军帐附近的几座帐营,吸引敌军重兵,并称稍后会去接应他们。
“诺!”杨锋、公孙仁、谢文各握大朴刀,策马而去。
鳌生正如狼似虎追杀刘森、冒铭和伍桥三人及其所部兵马。
伍桥、刘森、冒铭三人则时分时合,不敢与之硬碰。
但其部骑兵纷纷丧生,所剩仅数十骑了,伤亡惨重。
金兵见状,便纷纷取出镰钩,挥舞镰刀砍马腿。
冒铭、伍桥、刘森三人的战马立时被金兵如密林般的镰钩刀砍断在马腿。
三匹战马倒地,长嘶惨叫。冒铭和伍桥二人摔落在地,被潮水般涌来的金兵团团围住,险境环生,均是肩膀受伤,浑身是血。
刘森武功高于他们俩,在落地的瞬间,撑刀而起,握着苗刀环扫。
鳌生狞笑着策马而来,左锤脱手砸向刘森后心,又纵马上前,右锤交与左手击向刘森的头颅。
刘森闻风而动,倾身前蹿,闪过一锤,倾身之际。
鳌生恰好纵马赶到,一锤击落。
刘森不及闪避,急反手一刀,用尽全力,但力气远不及鳌生,苗刀被他大锤击飞,右臂关节脱臼,身子也被震得侧倒于地。
鳌生旋即纵马踏去。
时值石天雨策马奔来,赶紧两把火焰刀削去。
鳌生的战马前蹄刚好扬起,拟于踏落,后蹄被两把火焰刀削中而断,战马后萎而倒,将他摔落马后,鳌生刚好摔在刘森的脚跟后,溅起一阵尘埃。
石天雨勒停战马,飘身而落,扶起刘森,左掌连拍,数把火焰刀拍出,让敌人不敢近前,揽着刘森旋转一圈。
周边金兵或被火焰刀削飞头颅,或是被火焰刀腰斩,血水飞溅,但瞬间被火焰刀的热度烘干。
没被火焰刀击中的金兵,纷纷握刀后跃。
鳌生虽摔得头晕眼花,却是勇冠三军的猛将,强忍疼痛,撑掌起身,抄起双锤,扑向石天雨。
袁河纵马而来,骤然一枪,刺向鳌生咽喉。
鳌生左锤上举护身,右锤脱手甩向石天雨。
石天雨松开刘森,本能地运起八层龙象般若功的掌力,舞掌拍出。
袁河的银枪被鳌生一锤挡开。
鳌生甩出的一锤与石天雨发出排山倒海的掌力相撞。
大锤被石天雨的掌力震跌,发出震天动地的巨响,在地上砸出一个巨坑。
袁河急掉转马头,持枪与鳌生徒步再战。
金兵又提盾握刀,一边护身,一边蜂拥砍来。
这是争天下之战,生者是功臣,死者满门功勋。
故金兵前赴后继,根本不怕死,不怕累,不怕伤。
石天雨大声提醒刘森:“刘兄,快上马!”
抓着刘森的衣襟,将他反手一抛,仍然单掌不停地拍出火焰刀。
火光闪闪。
三十名金兵登时人头落地,顿时兀身着火。
刘森身子飘落于一匹战马上,策马而去。
罗一贵握枪激动地说:“刘兄弟,快进城。”
刘森策马跃过吊桥,飞掠之间,已抢过一名士兵的钢刀,又掉转马头,守护在吊桥前。
他左臂擦伤,满脸尘埃,衣衫破烂,颇为憔悴。
袁河持枪策马来回,与鳌生单锤杀得难分难解。
石天雨双足一点,从数名金兵头顶飞掠而过,拍出数把火焰削去,身子落地之时,又反手拍出数把火焰刀。
数名金兵又颅碎脖折,倒地身亡。
其他金兵只好让出一条血路。
石天雨双足刚落地,一招“斜劈华山”使出,两把火焰刀将两名金兵劈成四半,忽然施展降龙十八掌的一招“神龙摆尾”,反手横劈,打折了三名金兵的脖子。
三颗人头飞甩而出。
三具兀身溅起阵阵血柱。
石天雨一阵狠打狠拼,不一会便到了伍桥和冒铭身边,一招“亢龙有悔”拍出,刚猛无匹的掌力,震翻十余名金兵,又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