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若想永久的执掌大明江山,必须重用石天雨,懂吗?若是大明江山给您弄丢了,您现在权力再大又有什么用?
户部有钱吗?锦衣卫公署这两年来,幸好有石天雨送来的巨额税银,才能正常运转。
不然,你扩招了二十万名锦衣卫,又有什么用?他们不用吃饭吗?不用养家糊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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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女莫若父。魏忠贤笑道:“乖女,爹懂的。但是,石天雨是一株骑墙草,必须整整他,他才会明白过来的。爹并非要整死石天雨,爹是要让石天雨明白,爹才是石天雨之真正靠山。此人是有才,但是,若不能为爹所用,那便是一堆废铜烂铁,臭气熏天。”
魏雪妍反驳说:“石天雨怎么会是一株骑墙草呢?他看望垂死之人杨涟,这是很正常的人之常情。想当初,石天雨刚刚考上同进士,刚刚入吏部当差,东林谠人确实是关照过他的。他这是感恩。但是,石天雨内心是不认同东林谠人之所为的,比如,东林谠人重新修订大明律例,严禁发展工商业。所以,石天雨偏偏逆行,偏偏就大力发展工商业。
不然,涪城上半年哪来的一百万两银子的赋税收入上缴朝廷呀?
这两个月来,女儿到天下各地看了看,自从石天雨离开涪城,被押解进京之后,涪城以及天下各地,皆以为这是抓捕发展工商业的地方要员的一个信号,皆都严厉打击工商业。
结果,天下各府州县城无不惨淡。
看来,将士们的粮饷,又要难以维继了。
军心不稳,民心不稳,爹,您权力再大,又有什么用呢?
大明江山都难保了,您这个九千岁又有什么用呢?
爹啊!要任用贤能,不能任人唯亲。懂吗?魏广微那些小人,只会干坏事,只会讨好您。但若无大明江山的稳固,您这个九千岁有什么用?恐怕又要回到河间老家,回到赌桌上去了。”
竟然狠狠的教训了魏忠贤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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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女儿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魏忠贤也不怪意,还点了点头,说道:“行吧,爹马上去干清宫找万岁爷,请万岁爷下旨晋升石天雨,让石天雨出任天下兵马总筹粮官兼领六部尚书衔,可以在天下任何府州县开府署理公务。这个职务,已经是相当于爹的九千岁职务了。
不过,妍儿,你也要劝劝石天雨,早点归顺爹。
不然,爹还是可以随时的撸掉石天雨的乌纱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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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妍灿笑如花的说道:“爹,您放心!石天雨就是您的人。”
就在此时,忽然,九千岁府的人纷纷惊叫起来:“不好了!有刺客!有盗贼!钱粮不见了。”
魏忠贤一惊,急忙跑出厅堂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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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妍一怔,暗道:莫非又是石天雨在整蛊作怪?
以前,我听上官树提起过,石天雨左手中指一抬,便可以使用“圣心诀”之中的“天宫幻影”这门绝世神功,领着人如梦似幻走到一个仙境里,而且,让人走不出这仙境般的梦境。
石天雨盗取无数的金山银山粮山,会不会就藏在这所谓的仙境里呢?嗯!去看看!
那么多的钱粮不见了,若真是石天雨所为,他现在肯定还没有回到铭静大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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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魏雪妍紧急离开皇宫,策马直奔铭静大客栈,却看到石天雨正在给杨涟的灵位牌上香,而风天柱和韩朝真已经哭哑了声音。
魏雪妍心里这才放心,便走过来,对石道:“你的新职务,我已经给你定下来了。希望你为永固大明江山,而好好努力。朱家天下,就靠你了。我和我爹永远的荣华富贵,就靠你了。”
石天雨打个手势,意思是请魏雪妍到花园里说话。
这里毕竟是杨涟的灵堂。
虽然只有灵位牌,无遗体,但终究是对着杨涟的灵位牌来密商大明江山之未来,是不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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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人来到花园里,来到花丛中。
魏雪妍倚靠在一株大树杆上。
石天雨低声说道:“我现在担心张皇后的安全,所以,我打算让我府上的安老伯和李大娘到皇宫里,专门负责给张皇后做菜,确保张皇后不会被人下毒。你意下如何呀?若是你同意,我让风天柱和韩朝真明儿一早去请示张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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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妍愕然的反问:“你不是要借助安老伯他们俩来调查明教江南分舵系列血案的吗?”
石天雨摇了摇头,低声说道:“还是以朝廷利益为重,以江山社稷为重吧。江湖恩怨,放在一边。石三之事,我尚可放下来,又何况是明教江南分舵之事。
而且,你给我的新职务,有利于我行走江湖,在署理公务之中,在筹粮筹款之中,也有利于我查探二十年前的江湖大血案。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就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