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鸢以为她是要钱，正准备掏钱。慕容黎道“鸢儿不必，这……这是我的产业。不用花钱。”
“啊”林鸢大吃一惊“你刚刚怎么不说？”
慕容黎道：“我怕你嫌弃我开青楼。”
“这有什么，在这儿这不是正当产业嘛，只要楼里的姑娘不是你逼来或拐卖来的就没事。”
芸娘是看出来了，主子身边这位是个姑娘，看样子还喜欢的紧，便道“姑娘放心，这楼里的姑娘都是自愿的，主子从也逼迫过她们。”
慕容黎开口“这是芸娘，我的暗卫，叫寒芸，和寒笙他们一样，这楼都是她在经营。”
“哦哦”
三人聊了几句，慕容黎便带着林鸢离开了红袖阁。
芸娘慕容黎小心翼翼扶林鸢上马车她就明白了，那日沈溢说：东家来了她得白送是什么意思了。可不得白送嘛，怕是这楼那姑娘要都得送。
马车上林鸢任由慕容黎抱着，林鸢开口道“慕容黎你还有多少产业，嗯……你是不是特别有钱？”
“我的产业比较零散，有些不在此处，青楼就只开了这一家，只是为了收集情报，以后慢慢给鸢儿说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