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推开了房门,伴随着沉重的开门声,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定睛一看,此人赫然便是之前在地牢里见到的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男子。
面具男子走进房间后,目光径直落在了林鸢身上,上下仔细地端详起来。片刻之后,他开口说道:“你是我这段时间以来所遇见的最美丽动人的女子,面对危机竟然能如此镇定自若,真是难得。不知姑娘芳名为何?”
听到这话,林鸢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哼,那只能说明你见识短浅,没见过多少女人罢了。不过依我看,你肯定长得奇丑无比,要不然怎会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
男子似乎没有料到林鸢会如此回答,身体微微一震,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冷笑道:“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小嘴,不知道品尝起来是否也如这般坚硬。”话音未落,他便突然向前一步,伸手紧紧抓住林鸢的衣襟,作势要撕开。
林鸢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她并未坐以待毙,迅速抬起右脚,狠狠地向男子的下身踹去。然而,这一击却被对方轻易躲开,男子顺势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
“这么狠!”说着他便顺着脚踝往林鸢上身摸去。林鸢手用尽全力划过来,“嘶””男子的脖子被划伤。他看了看林鸢的手,原来她手里握着一个瓷片,他看向屋里的桌子上,茶杯少了一个。
“啪,”一耳光打在林鸢脸上,火辣辣的,她感觉自己嘴角流血了。“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等会弄死你。”说着便夺了她手上的片瓷。撕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贴身衣服,他俯下身来,林鸢挣扎着,脚也胡乱踢着。
绝望之际林鸢想到:操!慕容黎你怎么还不来,那男子冰冷的面具触碰到林鸢的脖子,林鸢觉得恶心至极。
“嘭”门被踢开,突然身上的男子被扯开,一件外衫搭在了她的身上,衣服上有她熟悉的檀香味,慕容黎来了,他给地上的男子补上了几脚,把人扔出去,“寒笙,绑起来。”要不是要结案,他真想杀了他。
他转身抱住了林鸢,“鸢儿,你没事吧,别怕,我来了。”他看到林鸢半边红肿的脸有些心疼。
“你再来晚一点我就有事了。”林鸢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推开他看了看,原来是他身上溅了些血。
“我被下了毒,身上使不上劲,不然也不至于这么狼狈。”衣服都被撕了,再晚一点她自己还是有些害怕的。
“没事了,我带你离开这里。”慕容黎把刚才递给她的外衫给她穿好,理了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便抱起她往外面走去,林鸢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都把眼睛给我闭上。”慕容黎沉声道。
门外的匪徒都清理干净了。外面有林正威的人也有慕容黎的人。听到慕容黎的话都闭上了眼睛。
林霄赶紧走过来问:“长姐?”
慕容黎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子,轻声说道:“她并无大碍,只是受到些许惊吓罢了。”然而事实上,林鸢此刻并非真的被吓坏了,更多的是因为羞涩。毕竟此时的她衣衫不整、几乎难以遮体。
林霄凝视着渐行渐远的两人,心中暗自思忖:他们究竟何时变得如此熟悉?紧接着,他开口提议道:“殿下,请让我来抱着长姐吧。”
慕容黎对林霄的话语充耳不闻,径直绕过他,迈着坚定而有力的步伐朝门外走去。在此前高度紧张的状态下,林鸢一直未能得到充分的休息。如今终于安全无虞,身心放松下来的她,很快便在慕容黎温暖宽厚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林鸢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她觉得自己的脸还有点疼,在一旁的小意和知春欢喜道:“小姐您醒了?可吓死奴婢了,你睡了好久。”
林鸢看着熟悉的环境笑道:“我不是没事嘛。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小意去厨房取了清粥小菜,知春则去了前院告诉林正威她醒了的消息。
林鸢吃好了便收拾收拾去了前院,林正威正和慕容黎商议着后续的事。
慕容黎先看到林鸢起身道:“林大小姐好了?”
林鸢走过来行礼道:“爹爹,殿下。我已无大碍,不知案情怎么样了?”
慕容将这两天发生的事娓娓道来:那日林鸢和林霄被抓后。慕容黎他们跟其后,奈何路况复杂,天又黑,他们人多,隔的太近怕被发现。好几次差点跟丢,后面发现了林鸢丢的红豆,一路追踪,很容易就找到了藏孩童的窝点。是一个酿酒庄园,人都被关在地窖,只找到了十几个姑娘。
他们赶到的时候林霄都杀红了眼,他们逮到一个管事的才找到林鸢的位置。
林鸢昏睡的这一天多,慕容黎和林正威在吏部将人审了个遍。
那县城因为地形的原因朝廷都不怎么管,当地县令是买的官,县令和那个男子勾结,沆瀣一气,刚开始他们只抓县城里的女子,后来就去远一点的地方掳掠。官商勾结,知道的人也不敢说。
至于那个面具男子,是当地的一个富商之子,因为脸上有一块大的胎记,面相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