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皇宫,一女人躺在榻上,额间的发已被浸湿,虽然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但此刻的她却十分妩媚勾人,身上的男子亲吻着她的锁骨,一点一点向下。
她的脸泛着潮红,长睫轻颤,水润的双眸迷离,一张脸涨的通红,汗湿了额间,衣襟大敞春光若隐若现。
肌肤相贴,男子的唇又咬住她的耳垂,让她从鼻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嗟叹。她动了动脑袋,挣扎着想要更多,手脚并用缠上了上去。
芙蓉帐暖,云消雨歇。
“太后娘娘,臣的侍候还满意吗?”男子半撑着手臂躺在床上看着床上的女人。
“哀家对你甚是满意,长夜漫漫,有你自然是有趣多了。”女子的皓腕搭在男子的腰上。先皇去了多年,一国太后怎耐的住这长夜漫漫。
齐国太后萧氏是上一届宫斗的胜利者,母族是齐国的萧氏大族,她膝下无子,只扶持现在齐国的皇帝登上皇位,而现在的皇帝裴厉川身体不好,早早就立裴衍之为太子帮着处理朝政,萧氏一心想把持朝政。齐国皇帝知道太后养男宠,勾结官员,奈何他一心念着当初的扶持之情,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奈何现在愈演愈烈,太子太后分庭抗礼。
萧氏拢了拢身上的衣衫,坐起来靠在金丝软枕上。“哀家觉得你在朝堂上也该努努力了,好歹也是工部尚书,如今太子去了宸国,有了这个机会,将我们的人再扩展一些。皇上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如今太子羽翼丰满,朝堂上我们的人再不努力,怕是没我们的立足之地了”
“是,微臣明白。”
“早些年皇帝还对哀家还算恭敬,如今他有了自己的儿子,就不听哀家的了,越发的想脱离掌控。”
“当年哀家被人下了绝子药,没有子嗣,不然哀家怎会让别人的儿子坐上这位置!先帝欠哀家的,裴氏一族都欠哀家的,如今想把哀家从朝堂上踢出去,不可能”太后回忆着往昔,越说越激动。
男子也坐起来,拂了拂萧太后的背。
“我会帮你的,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谁也没想到堂堂工部尚书纪怀舟会对一个女子言听计从。
第二日下午,京城守备军五营,甲、乙丙、丁、戊,五营之中的戊营首将陈将军遇刺,手都被人斩断了,随即就有人顶上了。
第三日远在宸国的太子裴琰之收到飞鸽传书,才知道自己五营中已有一营被太后的人替换掉了。当时没有合适的人选能够顶陈将军的位置。他的人一时间也没有可以调动的。京城守备军,不同于旁的,想要服众,不仅要有足够的实力,还必须出身名门,否则根本压不住那些盘根错节关系的属下将士。
封二愤怒道:“殿下,太后趁您不在。居然动了您的守备军!”
裴衍之将信放在烛火上,一阵火光,信顷刻间化为灰烬。“无碍。她也就只能趁我不在时有些动作了。这么多年我听父皇的,总是对她手下留情,如今她都动到我守备军上了,看来不必客气了。”
裴琰之思索片刻道:“飞鸽传书回去,让司天台的人找个说法,把太后禁足了吧。要玩就好好玩。”
“是,”说完封一就出去了。
不久之后,齐国太后宫中突然有乌鸦撞门和窗户,吓的太后不敢出门。宫里人心惶惶。
皇帝找司天台的人一算,司天台的天监说“危月燕冲燕,紫微星微弱,后宫高位宫位不正,要挪宫。”
皇帝一脸疑惑“高位不正?那不是太后?往哪里挪?”
天监道:“太后要挪至华阳宫,不要出殿门,以避灾祸。”
华阳宫早些年是长公主住的地方,长公主出嫁后,多年没住,也没有修缮,早已比不上太后如今住的寿阳宫了。
皇上知道是太子的手笔,自然也不好阻止,就让身边的太监去喧旨挪宫。一下子太后就从寿阳宫搬到了比较偏僻的华阳宫,前前后后搬了好几天。
太后在破旧的华阳宫里念叨:“哀家多少年没住过这么破旧的宫殿了,一定是太子,哼,哀家夺了他的戊营,他就想办法禁了哀家的足。气死哀家了”顿时太后娘娘晕倒在在宫里了。
没过多久萧太后病了的消息传到了宸国太子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