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金枝,你行行好,别为难我儿子,他胆子小。”
儿子的性子,向来胆小怯懦,她最是了解。
被一个妇人吓尿,她并不觉意外,只觉心痛。
“哈哈哈…胆子小,也不知他随了谁的性子,真是…哈哈哈…”
王金枝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那你说他像谁?”
院子里传来刘大虎低沉的问话声。
王金枝瞬间止住了笑,
“老…老爷,您今怎得回这么早?”
“怎得?”
刘大虎的脸色一沉,
“这是我的家,姥爷我想何时回,便何时回,难道还要看你的脸色不成?”
王金枝一愣,随即满脸堆笑,
“瞧您说的,我哪敢给老爷什么眼色?”
刘大虎瞥了一眼,跪在地上尿了的刘若天。
又看向被婆子,丫鬟抓住的双颊红肿的吕幔青。
“我不在家时,你就是这么当的家?”
“好大的威风啊?”
刘大虎眼神不善地又看向王金枝。
王氏则是尬笑起来,
“老爷您听我解释,不是我要为难姐姐。”
“只是,我少了一千两银票,大抵是姐姐偷了,我只是审问一二罢了。”
吕幔青则是忙连连摇头否认,
“大虎哥哥,不是我拿的。”
“她冤枉我,还欺负我们的儿子。”
“她无凭无据的,便要冤枉我们母子三人,都是贼。”
“她必是想趁机将我们母子三人都赶出去。”
“她用心歹毒,老爷可千万别上了她的当。”
刘大虎看向赵婆子和两个丫鬟,眼神一暗,
“还不快放开。”
赵婆子和丫鬟齐齐看向王氏。
见王氏低着头,没有反抗的意思,便都放了手。
吕幔青一被放开,便踉跄地走向刘大虎。
她身子恰到好处地一软,直接倒在了刘大虎的怀里,
“大虎哥哥,我没有,你是知道的,我胆子向来就小,根本不敢做贼。”
刘大虎本就更偏疼吕氏一些。
听她这么说,伸手摸了摸她红肿的脸颊,轻声道:
“我相信你。”
王金枝闻言不干了,她上前两步,飞快开口,
“我屋里就她一个外人进去过,不是她还能是谁?”
刘大虎听了王氏的话,直接一个大嘴巴子呼了过去,
“贱人,你无凭无据,就靠猜测,便将人打成这般模样,真是蛇蝎心肠。”
“你银子多是不是?”
“那些银子都是老爷我往日给你的。”
“你既然自己保管不好,便全交还给我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