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给。”
刘心月语气平淡地接话。
吕幔青听了则是捂住了嘴巴,
“心月,你的意思是说…是说让我去偷那娼妇的银子?”
刘心月捋了捋耳边的碎发,
“王姨娘的银子本就是父亲给她的。”
“咱们只是有急事借用罢了,算不得偷。”
“等日后咱们有银子了,双倍还她便是了。”
刘心月说得理所当然。
吕氏则是听得虚汗直流,
“话是这么说,可那娼妇脾气可不小,若让她发现了,必饶不了我们。”
“可是母亲,我的身体可禁不起拖。”
“到时若真不能生育,那我的前程可真的毁了。”
刘心月可怜巴巴地看着吕氏,轻轻摇着她的手,
“若我日后入了恭王府,能跟恭王殿下生下一儿半女,那我便能在王府站稳脚跟。”
“到时母亲你便也有了依靠,那王姨娘哪还敢欺压您?”
“否则就算我入了恭王府,最后也只能为奴为婢,一辈子被人欺压。”
“而且王姨娘出生勾栏,其实也就是个无依无靠的人。”
“她又无儿无女的,就算知晓我们动了她的银子,顶多也就闹一闹。”
“最后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
“母亲…”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吕幔青就算再怕王氏也顾不上了。
“行…那娼妇每日都会让我去她屋里打扫。”
“她平日里存银子的地方,我早就知晓了。”
“我只需寻得时机,拿出些银票来,应该不成问题。”
刘心月听她这样说,终于松了口气。
她太需要这笔银子了。
有了这银子,她便可以去找鬼手神医。
虽然有些对不住母亲,可日后等她飞黄腾达了,定会好生孝敬她。
如此想着,刘心月便心安理得地又躺回了床榻上。
吕氏俯下身子,帮女儿掖了掖被子,
“心月,你好生歇着。”
“我这便去那王氏屋里头瞧瞧去。”
“指不定就能得手了。”
刘心月点了点头,
“母亲,辛苦你了。日后等我成了王妃,我一定会加倍孝顺你。”
“嗯!”
吕氏笑着连连点头,
“娘亲等着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