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
姜霄原以为是在一定条件下威力几乎“无限大”的深水炸弹救了他。
没想到居然是从潘尼怀斯那里得到的小丑面具。
终于，姜霄的意识彻底恢复，众人急切的声音也变得正常清晰了起来。
“姜霄，刚刚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整个人好像是傻了一样，整个人的力量快速流逝，就连生命力都在飞速消散！”
还得是白柳，一下子就把姜霄刚刚的状态总结了出来。
“太可怕了”
姜霄摇了摇头，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他们解释自己刚刚身上感受到的一切。
“就像是做梦一样”
“你明明知道眼前无与伦比的美丽实际上是一处深渊，但却忍不住主动堕入进去，那种感觉，很难形容。”
“咦？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好像都很正常？”
这不应该啊？
众人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白柳叹了口气说道。
“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听到那三个字，在场的人只有你能听到。
“哦，是这样的，我差点忘了”
这三个字正常人不仅没法说出口，哪怕是说出来了正常人也听不到。
唯有白柳，这种灵魂中背负了一个九星怪谈的大手子可以顶住压力完好无损的说出那三个字。
可惜施诗和王大勇有些弱，所以都听不见。
唯有姜霄，比白柳弱了好多，但又比王大勇他们强了好多。
刚好属于在可以听到这三个字，却又扛不住听到之后所产出的后果的那个区间。
“呸！”
姜霄吐了口唾沫，暗道一声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