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嫣自然是清楚杨方的试探。
柳如嫣笑道：“之前没有，这次东渡大会应该是猜了个大半，至少确定我是青帮的人，而且还是青帮帮主一脉，地位也不会低。”
小青担忧道：“那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继续待在公子身边咯！”柳如嫣那是一点都不担心身份暴露。
但是小青却非常担心：“可是您已经暴露了呀！还有必要待在这里吗？现在各方可都在盯着岳阳楼呢？”
“对，但是公子远比你想象中聪明……”柳如嫣看着窗外的月亮，若有所思。
“就是……不知道公子能不能猜到我真正的心思……”
……
看到杨方在照镜子欣赏自己的脸庞，上官飞燕吐槽道：“你臭美完了吗？”
“不，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杨方一脸深沉的样子。
“什么？”上官飞燕也是好奇。
杨方那一脸臭美道：“我为什么这么有魅力！”
上官飞燕都被气炸了，居然是这样的问题，简直自恋到家了：“你快去看看大夫吧！不行让杨指挥使带你去见见御医！”
杨方笑道：“我是认真的！这可是我试探之后的结果！”
上官飞燕疑惑道：“什么意思？”
杨方笑道：“如嫣姑娘之所以跟在我身边，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相中了我！而且是一见钟情！”
见杨方在那摆帅，上官飞燕那是无语到家，很想揍他一顿。
上官飞燕学着吐槽道：“你真是离谱他妈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杨方却突然认真道：“如果你知道她就是青帮帮主，就一定不会这么说！”
“什么青帮帮主？”上官飞燕大惊，接着不敢相信道：“怎么可能！青帮帮主怎么可能是女子！”
杨方笑道：“这就是她厉害之处呀，天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性别，就更别提她的长相了。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神秘隐居幕后的时候，她又以花魁身份俯瞰天下英雄！”
“这……这怎么可能？”上官飞燕还是不敢相信杨方的猜测。
杨方摊手道：“我也想这些都是假的，我自己瞎想的，但是这些天如嫣姑娘的办事效率，你也看到了，我几乎就是甩手掌柜，佛宗论道都是他一手操办的。
如果她不是青帮帮主的话，我倒是想将她收入麾下，现在她倒是我最不想与之为敌的人！”
杨方那是最怕这种美丽、聪明，还懂得隐藏自己的女人！
“要是我们把人抓起来，送锦衣卫……”上官飞燕突然有了这样一个大胆的想法。
杨方劝道：“她敢来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而且人家青帮也没犯法，你怎么抓？”
上官飞燕却不相信道：“怎么可能不犯法？青帮随便查就一定能查到！”
杨方却觉得上官飞燕还是太单纯了。
“然后呢？锦衣卫是查违法乱纪的组织吗？而且我说的犯法可不是刑部制定的哪些，青帮，武林盟……朝廷对于他们有种无法形诸于文章的规则，只要没有触碰哪个规则，就不算违法！”
“难道不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上官飞燕不敢相信道：“就连天子都这样，他们怎么可以？”
杨方那是直摇头：“这句话就忽悠！大忽悠！哪个朝代真正做到了？大姐你不是也混过一段帮派吗？哪些帮派的人欺负乡民，你也看到了！”
“那是地方官的无能！”上官飞燕还是不信。
“你清高，你了不起！”杨方竖起大拇指反讽道：“地方官无能造就了地痞流氓，要是一国之君无能，那还不天下大乱！”
老李头连忙堵住杨方的嘴：“少爷少爷！慎言慎言呀！那可是陛下呀！”
杨方挣脱道：“行了行了！道理你自己琢磨吧，国家如此谁人之过？”
上官飞燕那是一脸忠君：“那越是如此，我们越该效忠陛下，惩治奸小，护卫江山！”
杨方无奈直摇头：“杨渊不就是在做吗？但结果你看到了，朝中各大势力，京城各大世家，要么畏惧、要么打压，也包括你们上官家！”
“上官家……上官家与我无关！”上官飞燕眼神复杂。
“如果之后你还能说出这句话，就就好了！”杨方也是调查了上官飞燕的来历，知道了一些她的故事，也是个苦命的女人！
“什么意思？”上官飞燕却不明白。
“字面意思！”
杨方转身道：“老李，我要见的那几个人都到了吗？”
老李头笑道：“应该快到了。”
杨方看向老李头道：“如此最好，不过这次还要麻烦你了！”
“少爷都开口了，小的自然要为少爷分忧！”老李头一脸笑意。
上官飞燕却好奇道：“杨方，你又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