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又场狩:“……”
不是、布丁头怎么又跟过来了。
难道他是什么新型跟宠吗?
猫又场狩眼不见心不烦,磨磨蹭蹭收回视线不再去看待在门口的孤爪研磨。
他叼着自己的T恤下摆,闷着脸周身气势不乐。
“撕拉”一声很快地拨开创口贴的声音,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猫又场狩一点一点贴上胸口、尽量克制着动作不出现反应。
孤爪研磨静静看着。
黑发少年似乎把他当成了空气,并未在意他的视线,而仍然是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儿L。
瘦长细挑的指尖压着比肤色更暗的创口贴,尽量避免着直接触碰、但手指的主人贴完之后、盯着那儿L似乎还是有点不放心般,犹豫着指尖轻抵,又轻微摁压了下。
于是红肿的软处就被摁压下一点弧度,中间被手指轻微摁入内里,触碰着的指尖微颤。
孤爪研磨不轻不重眯起眼。
迅速收手、阻止这个自渎般的过程,如法炮制在另一边也贴上创口贴,看着镜子里的两边对称的创可贴,猫又场狩总算缓出口气。
余光微动、他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瞥过还在门口的孤爪研磨。
似乎如布丁头来时所说,真的只是来‘看着的’,整个人立在哪儿L半天一动不动。
猫又场狩默默在心底圈出一个疑惑点。
怎么感觉……孤爪研磨这副模样不太正常。
直到刚才都还在动手动脚,突然地这么安静、难道真的改性子了吗?
心底如此想着,猫又场狩放下衣物、理平褶皱,确认没什么奇怪地方后才稍微放下心来。
虽然贴着创口贴还是有种微妙的异物感、但总比刚刚那样一直被衣服擦到的好。
……所以罪魁祸首居然还在这里盯着看,一点都不反思的吗?!
黑发少年闷闷生着气,但孤爪研磨却在出神。
视线不轻不重落在镜子里的黑发少年背影上,宽松的白T经由先前的又撩又叼,多了几道褶皱、此刻堆在那……莫名想让人再度伸出手、将那些不甚明显的褶皱加重几分。
慢吞吞垂下视线,孤爪研磨将注意放回到已来到他面前的猫又场狩身上。
“……我要出去了。”
猫又场狩维持沉静面庞,决定不与此刻的布丁头计较。
孤爪研磨:“要去哪里。”
好烦一布丁头。
“……海钓。”猫又场狩言简意赅。
他能感受到孤爪研磨的视线轻轻划过他的脸庞,但此刻猫又场狩整个人闷闷的、根本不想理他。
“一起去。”布丁头慢吞吞开口。
猫又场狩:“……”
孤爪研磨:“不可以吗?”
——可以。
当然可以。
就算说不可以,布丁头也绝对会跟过来的。
心里憋着一口气的猫又场狩愤愤在海钓点的小马扎上坐下,旁边是在那儿L同样悠哉悠哉钓鱼的黑尾铁朗。
余光一瞥、就瞥到熟悉人影的鸡冠头拉下墨镜,挑了下眉慢悠悠开口,“哎呀…你们这是防晒膏涂好了,终于舍得出来了?”
猫又场狩有被哽到。
但面对鸡冠头,他还是尽量保持着些许尊敬前辈的人设,只默默应了声就不再开口。
更直接的布丁头则是旁若无人般在旁侧捞了个小马扎也随之坐下。
他整个人恹恹的、似是被太阳一晒就融化的猫咪般,整个人都充斥着无气力的懒散气息,似乎打个哈欠就能直接睡着了。
单手支在腿上,手掌托着脸,孤爪研磨就这么看着旁侧的黑发少年忘钓竿上套鱼饵。
鱼饵是海边旅馆提供的,当然、也有新鲜的虫类生物,据黑尾铁朗说,是灰羽列夫兴冲冲挖来的,原话是‘黑尾前辈!这些虫子给你钓鱼用、都是最新出土的!!’
面对鸡冠头的安利,猫又场狩敬谢不敏。
只坐在那捏着鱼饵搓成小球挂在钩子上,然后扬起鱼线扔到海底,开始坐在小马扎上盯着看海面的浮标。
红白相间的浮标静静飘在海面上,咸湿潮热的海风扑面而来,夹杂着咸腥的水汽。
猫又场狩情不自禁眯起眼。
身旁、黑尾铁朗正和孤爪研磨有一搭没一搭说些什么,虽然多以黑尾铁朗在说、孤爪研磨偶尔吱声为主,他刚刚没怎么听,此刻却有些好奇。
留意到猫又场狩望过来,两人不约而同转移了话题。
猫又场狩:“?”
难道有什么是他不能听的吗?
过了会儿L,黑尾铁朗挂着笑容开口:“听安排,晚上好像有场篝火晚会,要去参加试试吗,场狩?”
识人不清的猫又场狩疑惑重复,“篝火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