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影响老东他们的饭碗,何况钱已经弄来了,当即敷衍道:“可能是怕我尴尬,钱确实是我要借,谢前辈。”
双手接了匣子,继而俯身表示了感谢。
按理说钱送来了,这边也感谢完了,车四就应该走人了,然而人家站那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师春立马拍了下额头,幡然醒悟道:“我给您写个借据。”单手把匣子递给了吴斤两。
车四道:“借据不用,苗姑娘让我看看你要这么一大笔钱干嘛。”
有些话没说出来,若是乱来的话,那这笔钱就要收回去。
师春僵住,旋即与吴斤两面面相觑。
车四又道:“把钱点一下吧,免得有误会。”
师春大方摆手道:“不用,苗姑娘我信得过。”
车四略感意外,倒不像苦哈哈穷地方出来的,多少高看了一眼,也没多说什么。
师春也不知道人家存了随时把钱收回去的想法,以为钱已经属于自己做主了,人家想看就让人家看呗,故而也没当回事,掏出了从流放之地带出的沾了钱的白布,让吴斤两把自己的也拿出来,将上面的钱剥下来凑满数…
楼上的老鸨凤池到窗前看了看,见日已正午,回头征询录了一下象蓝儿的意见,随后便找了件斗篷给她,让她裹在身上,暂时先遮住身上挨过打的痕迹。
随后两人出了门,一路来到了楼下大堂。
将象蓝儿送到了小偏室内暂候,老鸨凤池出去关了门,方摆出一步三摇的轻浮劲,大喇喇地向大门口走了去。
小偏室内的象蓝儿掀开了斗篷帽子,凝神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做好了随时伺机而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