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回想的。”
“嗯,您和您的夫人当年一起经营着一家小诊所......丽莎·奎克女士当年是在诊所中被害的是吗?”
路加维尔翻看了一下记事本,他抬头看向了加德纳·奎克问:“笔录里说那时候您在家中修养,并没有待在诊所里?”
路加维尔略感疑惑地说:“但案发时间其实正是上班时间,在记录当中您并没有其他的不在场证明,但警员只是记录了您在修养,就一笔带过了相关的记录.......”
“抱歉,我并没有怀疑您的意思,只是这不符合我们通常的办案排查过程......”
路加维尔抱歉地望向了加德纳·奎克,说:“当时负责这起案件的老警察已经在两年前退休前往其他州了,因此,只能由我来向您询问确定,您是否当时还提供了什么其他的证据......只是可能由于警局的保存不当丢失了?”
“原来是这样......”
加德纳·奎克摇了摇头,说:“没有其他证据,但是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谁都有可能伤
害我的妻子,唯独不可能是我。”
路加维尔对此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加德纳·奎克的解释。
“我现在都还记得那一天......”
面对路加维尔疑惑的目光,加德纳·奎克叹了口气,解释说:“丽莎她并不是专业的医师,只是当时给我打下手的护士......”
“嗯,我们当时的产业还很小,而我那段时间则是刚刚病愈出院了没有多久,身体很虚弱......”
加德纳·奎克说:“所以,丽莎出事的那段时间,我只是偶尔才会到诊所里去,大多时间丽莎都是自己一个人守在诊所里,为其他的病人按照我之前开出的医嘱拿药。”
“在丽莎被害之前,她还曾经给我打过一通电话,”加德纳·奎克的脸色看起来变得有点苍白,他像是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个下午:“她说要去商场里买菜,回来给我做饭.......”
“......但是,”加德纳·奎克声音沉重地说:“后来我才知道他的消息,就是警察的通知。”
路加维尔默默地听着,在加德纳·奎克看向他时给予了微微颔首的正面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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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警察局的会议室当中。
“从凶手虐待受害者的方式来看,他有可能经历过类似的损伤或者是侮辱......”
摩根根据他之前在抛尸现场发现的痕迹,补充介绍说:“这极大的助长了他的愤怒,让凶手将这份受伤的情绪宣泄在了被他杀害的受害者身上,让她们在痛苦的折磨中死去。”
“类似的经历......?”
一位女性警员忍不住开口打断,她语气不太友好地说:“我不认为在遭受了那几位女士类似的经历后,还能有谁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摩根和霍奇对视了一眼,霍奇选择站了出来,沉着冷静地解释说:“......类似的经历并非指的是同等经历的复刻,而是那份被刺痛、侮辱的极端体验感。”
“各位,我们要找的人应当极度自命不凡、在日常生活中他也许表现的彬彬有礼,但他实际上是极端的自我、傲慢.......”
霍奇总结说:“凶手很有可能会把日常生活,以及某个应激事件的体验感放大,认为自己遭受了极端的侮辱和伤害,从而忽然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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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德尔街道314号的客厅里,对话还在继续。
“我从照片上和当时的法医记录发现,您的夫人当初腹腔被暴力破开,所有脏器都不知所踪.......这一点和我们目前正在追逐的连环杀手很像。”
见加德纳·奎克看向了自己,路加维尔眨了眨眼睛,他便询问说:“但是我在尸检报告当中曾经提到过,其中有一颗肾脏是在丽莎·奎克被谋杀前就被摘除的?”
“是的......”
加德纳·奎克先生的声音变沉了很多,他脸色紧绷?[(,神情难看地说:“这就是为什么说我不可能杀害丽莎的原因。”
说到这里,加德纳·奎克停顿了片刻,他才继续说:“我之前患有很严重的尿毒症,急需换肾.......”
“是我的夫人,”加德纳·奎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她将自己的一颗的肾脏捐献给了我。”
“你的夫人把肾脏捐给了你?”路加维尔皱着眉确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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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警察局的会议室里。
随着BAU的成员们结束了对连环杀人犯的大致侧写描述后,原本聚集在会议室里的本地成员都按照着霍奇他们给出的侧写画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