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一切尚未发生,你考虑这么多也没用,你现在还是个病人,最重要的就是保持身心愉悦,养好伤,等你伤好了,我看哪个西域小国敢不怕死的挑衅我大齐。”
宋濯被聂红豆哄得嘴角微弯,“郡主就这么相信在下?”
聂红豆摇头,“不是相信,是往昔你就是这样的,或者说你宋家就是这样的,我大齐能在四方夹击之中保有现在的安宁,你跟你的父兄功不可没。”
“当然了,我这么说也不是要你一定要做到,世间事无常,你我只要尽力而为,无愧于心就好,天下那么大,国家那么多,人那么多,神仙尚且无法保证每个人的一生都顺遂平安,我们又何必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
聂红豆别样的开导,让宋濯一阵清明,他笑和道,“神仙尚且无法止戈,你我也确实只需尽力而为,无愧于心就好。”
回到乌衣别院,宋濯望着聂红豆走远的背影几度欲言又止。
走在后面,恰巧看到了他这副摸样的慕容白霜快步几步走到聂红豆身边,“郡主等等,宋将军好像有话要说与郡主听。”
宋濯还有话要跟她说?她止住脚步,原地转身,面朝宋濯,直白问道,“白霜说你还有事要跟我说。”
宋濯颔首,“听闻郡主琴棋书画无有不会,不知在下可有幸与你对弈一局。”
“下棋?”下什么棋?围棋吗?她可没继承原主的记忆,性情大变能说大病一场后看透了生死,但这从小学的东西一夕不会要她怎么解释。
有了!她仰头,笑眼弯弯,像个刚得了坚果的松鼠,十分可爱,“你与我关系非比一般,所以咱们之间要下就不能下寻常的棋,我最近在一本古籍里发现了一种新棋,可有兴趣一试?”
宋濯微眯了眯眼,“乐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