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保守,实在入不了她的眼,可放在现在这可是时下城市女孩人手必备一件的时髦单品,并且价格不菲。
也是这时她才隐隐想起楚棋进门时好像提起过范彦行托他买了一条布拉吉的事情,只是那时她被鸡蛋糕和桃子吸引了注意力,完全没有把这个放在心上,也没想到这居然是他给她买的。
“先穿这个吧。”范彦行将布拉吉递给她。
布料摸起来很是舒服,比她在大坪村穿的所有衣服加起来还要舒服。
“送我的?”梁清清明知故问,眸中染上一丝笑意,范彦行也笑了,点了点头。
“谢谢,我可不跟你客气。”她大大方方收下,脸上笑得跟朵花一样,眉眼弯弯,“我很喜欢。”
现在明确了范彦行的心意,与其别别扭扭地推辞来推辞去,还不如果断收下,她收得开心,他送得也开心,以后送东西只会更积极。
范彦行见她高兴,心中不由松了口气,她喜欢就好,他就怕她不喜欢,“要不穿上试试?看合不合适,如果不合适还能去换。”
这时候的供销社跟后世某些商场差不多,只要手中有凭条都可以随意拿去调换尺寸。
好。梁清清点头,花大价钱买的布拉吉,当然要合身了,不然平白浪费钱。
“那你先出去,我就在这换。”她两只手抓着蓝白色的裙子,看着爱不释手,一个劲地盯着瞧,白嫩的侧脸俏生生的,美得引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或许是见他还不离开便终于抬起头瞥了他一眼,她终于肯抬头望他一眼,美眸含羞,嗔怪道:“还不出去吗?”
范彦行将视线从她脸上收回,笑道:“我出去替你守着。”
说完,系好扣子,快步转身走了出去。
等范彦行离开,梁清清将窗帘拉上,随后便开始换衣服,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明显,当然,也传进了就站在门口的范彦行耳中。
细看便知那一处很快便染上一丝艳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更久,身后终于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呼喊:“我换好了。”
范彦行深吸一口气,转身将门推开,伴随着咯吱一声,屋内女人的模样也引入眼帘,在看清后他的呼吸一滞,骤然觉得人靠衣装这个词语有几分道理。
以往早知道梁清清生得貌美,可是今日这种感觉更甚,之前她穿得都较为朴素休闲,今日难得穿上裙装,却是令周围的一切都失了颜色,瞳孔中只能装得下她。
“好看吗?”
怎么会不好看。
梁清清站在窗边,帘子被拉开半条手臂的距离,让窗外的柔光照射进来,她伸出手理了理长发,眉间全是自信,想必她也是知道自己所问的答案,所以丝毫不在乎他接下来回答的废话。
动作间,让他不由自主随着她的动作落在那头乌发上,随后便是那张精致的小脸,明眸皓齿,肤若凝脂,蓝白的颜色衬得她温柔娴静,却掩不住五官带来的张扬和美艳。
明明是互相矛盾的形容词,可是放在她身上却十分和谐。
好在他的眼光不错,叮嘱楚棋买的尺寸刚刚好,稍微有些宽松,但是也能让人穿得舒适些,裙子及脚踝,刚好遮住一双美腿,但是腰身处却实实在在得掐了出来,盈盈一握的细腰和饱满的弧度勾得人挪不开眼。
“很好看。”
其实说个好看就行,但他却偏偏添了个“很”字,惹得梁清清将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脸上也带上些真情实意的欢喜,“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说话?”
范彦行微微挑眉:“来日方长。”
言外之意,她不知道的还多着,慢慢了解便是。
“好。”她难得没有出言跟他对着干,反而弯了唇。
但是最终梁清清也没有穿着这条布拉吉,反而换回了病服,一来是因为天气还带着凉意,裙子是短袖,她害怕病气蔓延,二来是她嫌弃这挂在供销社售卖的裙子肯定被很多人摸过,还没有清洗。
范彦行瞧了她一眼,默默记下来。
两人在房内没单独待多久,楚棋和梁军强就回来了,提着几个饭盒里面满满当当装着的都是饭菜,托楚棋和范彦行的福,他们两兄妹吃了一顿许久没吃过的盛宴。
有一点楚棋没有说错,梁清清偏爱酸甜口,那道糖醋排骨是她下筷子最多的一道菜。
吃得心满意足,梁清清摸了摸有些撑到的肚皮,觉得当初选择勾搭范彦行的决定真是没做错,不然哪有机会能穿上布拉吉,吃上这么好的饭菜?
人呐,都是想过好日子的,通过什么手段来得偿所愿,只要不是过于肮脏,都是各凭本事。
所以,看在这个份上,再加上刚才被范彦行表了心意,梁清清坚定了心思,没有再多看楚棋一眼,主动去热水房接了热水回来。
饭后,病人得吃药了。
两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