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焕看向昭仁公主,目露疑问。
昭仁公主委屈地道:“谷里就我和她两个,除了她还有谁?”
众人皆有些沉默,很是意外。
明皇朱慈焕眉头紧锁,眼睛中露出暴戾之气,看向南宫四音,“野丫头,除了你还有谁?你还敢说这事情与你无关?”
感受到洞虚境界的施压,南宫四音唰地惨白,一动也不敢动。
见她这番模样,朱慈焕更是大怒:“果然心虚了!你到底用了什么诡计?还不如实招来!”
冷喝一声,他的便向南宫四音抓来。
这洞虚修士的一抓,南宫四音自然完全没有抵抗能力,甚至在那威严下,连后退一步的能力都没有,只能惊恐地看着那手朝着自己抓来。
也就在这时,一直在旁白没有开口的天鲸老人,忽地取出了一把破旧的古筝。
那古筝看起来有些年头,通体泛黄,平平无奇,可也在这时,那古筝的琴弦,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波动了一下。
“囎……”
一声难听的筝音响起,陡然有一道明亮的剑光,朝着朱慈焕飞去。
顿时朱慈焕也是大惊失色,赶忙出招抵挡,一声刺耳的破裂之声后,那剑光消散,不过地上
却出现一条肉眼可见的裂缝,横在朱慈焕和南宫四音身前。
“天鲸,你这是何意?”
朱慈焕收回手,表情有些难堪。
天鲸老人淡淡道:“三年前,我就相中了这个徒弟,本意就是要把抚瑶琴和凤鸣筝一起传给她,是你非要再让她们比试一次,既然她赢了,便成了我的首席大弟子……”
顿了一下,他寒邃的目光抬起,“你当着我面要捉她,是把我置于何地?”
朱慈焕自知不是对手,便喝道:“不是我无礼,而是这试炼本就有问题,这丫头肯定用了什么诡计,我捉她只不过是要问清楚事情经过而已!”
“试炼已过,你要问什么便来问老夫,谁敢私自动老夫的徒弟,老夫便断他的手!”
天鲸老人平淡说道,可那份威严,却是让天地变色。
一时朱慈焕也是怔在当场,又羞又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毕竟,天鲸老人可是元婴神尊,谁敢不拿他当回事?
一边的朱奇太子也明显感觉到那泰山压顶般的压力,明显,这话同样是对他说的。当初自己三掌差点将南宫四音打死,而天鲸老人此番,也同样是在警告自己。
“我明白了。”
过
了半晌,朱慈焕终于开口,转身离开了暴风谷。
他的表情,显然已经沉到了极限。
在他心中,这次试炼本来是昭仁赢定了,可不想却突然出了意外,到手的鸭子都飞了!
一定是有人插手这件事。
“是谁在帮这个野丫头,给我查,一定要把那人查出来!”
洞虚修士一怒,威力释放,顿时风雪狂卷。
朱奇太子站在一边,忽地冷冷开口道:“老祖,还有六颗龙血丹,一定在那人身上,他藏不住的。”
朱慈焕点了点头,“取龙纹之钵来!”
朱奇太子忙把龙纹之钵取出,交给朱慈焕。
却见朱慈焕一抬手,拿出一颗龙血丹放在龙纹之钵中,一声沉喝:
“驾八龙之巍巍,载云旗之委蛇!为余驾飞龙兮,祭龙丹以为车……”
从他口中,震荡的声音响了起来,开始还听得清他说什么,到后面声音已经模糊无比,仿佛一口大钟在耳边不断鸣响。
龙纹之钵上金光流动,一股诡异而又无法抵御的力量,直冲九霄,整个天空被金云龙盖住,把整座雪山笼罩在内。
也就在此时,暴雪谷内,南宫四音放在乾坤袋中的四颗龙血丹剧烈地抖动起来。
金光直冲云霄,如同四根光柱,清晰可辨。
也就在这时,西北方向,也忽然有六道光柱冲天而起,不过,却是一闪而逝。
“在那边!”
朱慈焕目光森然,挥袖收回龙纹之钵,目光看向西北方向,冷冷喝道:
“此人故意扰乱试炼偷走龙血丹,无论是谁,一定要抓来将他挫骨扬灰!”
身形一动,他已经架起金云飞到半空之中,再一闪,已在十里之外。
而暴风谷上的南宫四音已经惊呆了,看到那金云,已经从方才的欣喜中回过神来,心脏跟着猛然一紧,心道这回小九的麻烦大了。
……
……
却说此时的周江,在离开了暴风谷之后,知道自己发了一笔大横财,正往死里狂逃。
这龙血丹实在太珍贵了,就连他也觉得这笔财来的很意外。
一连逃,跑出了数十里,见后面没人追来,他才终于松了口气,心想跑出了这么远,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