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在旁边摇头道:“你爸可不是因为昏迷,而是有人给他下了毒。”
说着,他举起刚刚施针的那根玉均针,却见那本来近乎透明的玉上,尖端竟然已经变成了漆黑一片。
可钱谦的注意力,却不在那玉均针上,而是放在周江身上,他那一双眼睛瞪大了,指着周江大骂了起来,“周江!你个王八蛋怎么在这!”
“爸,是他救了你。”钱继豪连忙拉住自己父亲,旋即贴在他耳边,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告诉了钱谦,顺便还把周江的治病的要求也告诉了他。
钱谦眉头皱着,看了一眼旁边的余漱玉,顿时吓得余漱玉像是触了电一般,浑身一颤,赶忙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你要和我离婚是吧?”
钱谦冷声问。
“如果您同意……是。”余漱玉犹豫着开口,脸上的表情惊慌得像是落了网的麻雀。
钱谦一挥手,“那你现在可以滚了。”
听到这话,余漱玉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她丈夫竟然肯放过她了!
愣了一秒后,她忙低头连说了几句谢谢,接着连一句道别都来不及说,直接往外跑了。
钱继豪看着自己这继母仓皇的
背影,不屑地笑了笑。
“咳咳!”
就在这时,主持人对着话筒清了清嗓子,把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之后,开口道:“我宣布,这场比赛,是长风市医药大学取得了胜利!”
周江也松了口气,这还只是一个初赛,便遇到了这么多波折才赢下比赛,让他也是有些始料未及,不过,好在最后还是把这一场赢下来了。
而象雅医学院那边三人,失落得浑然如同丧家之犬。
虽说象雅医学院的水平确实不如以前之辉煌了,但是也从来没把排名下降到这种程度!
而且,还是输给了同出于长风市,他们一直都看不起的长风市医药大学。
丢人!
他们都不知道回去该怎么交代了。
“你们的赌注该兑现了。”
这时,周江忽地开口道,痛打落水狗时,他可不会心软。
登时宁先山老脸都不由得一红,他那想得到,周江竟然还真能把钱谦治好!
咳嗽一声,宁先山摆手道:“什么赌注不赌注的,我都是和你开玩笑的。”
“我这个人脾气倔,谁要是和我赌了,就不能赖账。”周江耸耸肩道。
一边的孔令明也兴冲冲地煽风,“对!这么
多人看着,你别想赖账!”
宁先山脸红得像猴p股,直接转身就走,“你们这帮小学校的泥腿子,谁还和你认真了,可笑。”
说着,他便大步往外走。
刚走两步,他忽地感觉后面一阵风刮来,一睁眼,周江竟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宁先山有些反应不过来,“你……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周江嘿嘿笑了笑道,指了指自己的鞋子道:“慢慢擦,不急。”
“我什么身份,给你擦鞋?我”
宁先山还没说完,手腕已经被周江捏住了。
却见周江的手轻轻一扭动,顿时便见宁先山疼得表情扭曲起来,大叫着跪在地上。
“别别别!”
宁先山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关节摩擦的声音,像是随时会断裂一般。
周江冷冷看着他道:“擦鞋吧。”
宁先山已经疼得脑袋上冒汗了,可是,这大庭广众之下,让他给人擦鞋,也太屈辱了,他宁死也不会从!
他正想来个宁死不屈,突然周江的手上加大离去,他疼得登时身子本能地躬下去,脸贴在周江的鞋子上,用脸开始给周江擦鞋!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后面的沈博文大
叫着,跑过来,指着周江吼道:“你……你懂不懂尊敬老人,宁老都够当你爷爷了,你竟然敢……”
“你急什么?”周江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到你了。”
说着,他松开了宁先山的手,转头看向了沈博文,“你记不记得,我们之间也有一个赌注。”
沈博文咽了口唾沫,身子向后退了一步。
几天前的开幕式上,他确实和周江下了赌注,如果象雅医学院输给了周江,他就得叫周江和阮青鱼爸妈。
本能的,沈博文便想要赖账。
但是看到宁先山的下场之后,沈博文的理性回来了。
再重要,也没什么比命重要。
沉默了半晌,沈博文开口了,对着周江和阮青鱼各叫了一声,“爸,妈。”
阮青鱼在旁边羞红了脸,而周江则是一脸嬉皮笑脸,欣慰地对着沈博文压了压手道:“下次见面记得常喊。”
沈博文气得几乎要将牙齿咬断,一脸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