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蟒哥,咱不是兄弟吗?”
岳强一脸可怜兮兮。
他已经无语了,这大蟒不是自己叫来的人吗,怎么还帮周江说起话来了?
“闭嘴!谁敢惹周江爷爷,谁就是我仇人!”
大蟒大骂一声,接着一脚踹在岳强肚子上,登时岳强被踹得吐出一口血来。
周江不想搞出人命,淡淡的说道:“算了,别弄出人命,教训一下就可以了!”
“这个王八犊子,真是不长眼,居然欺负到您的头上来了,打死他都是死有余辜!”大蟒破口骂着,接着指着岳强道:“快滚过来,给爷爷跪道歉!”
岳强男一脸委屈巴巴,爬了过来,跪在了周江面前,涕泪横流。
“爷爷,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以后我绝对不敢在冒犯您!”
周江看了一眼被撞烂的科室门,微微皱了一皱眉,道:“这扇门是你们的人弄坏的,等会儿去找医院财务,和他协调一下,毕竟这是公共财产,赔十万吧。”
“周医生,您放心,我马上就赔,我马上就赔!”
岳强劫后余生,喜极而泣,也不管这门值不值十万,反正能饶了自己一条命,那
就是天大的好事。
大蟒朝着周江嘿嘿笑道:“爷爷,以后有事可以接着找我,这些不长眼的敢来找你闹事就是找死!”
“走走走。”
周江挥挥手,也懒得和他废话,直接让他走人了。
岳强双股颤颤的站在那里,脸上全是苦涩,他死都想不到,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医生,居然是个黑老大,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正想转头走,却被周江一把拉住了,“你给我站在这!”
“你让我走吧,我真的知道错了!”岳强一脸苦涩地看着周江道。
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周江冷冷道:“少废话,让你看着你就看着!”
飞机头前脚刚走,刘箐箐就提着一个铁笼子回来了,里面关着一只小白鼠,他晃了晃手中的东西,朝周江问道:“这只行么,会不会太瘦了点。”
“又不是榨油,肥的瘦的都行。”周江无奈一笑道。
等办公室里空了下来,周江又走了出,去药剂室里拿了一个烧杯来,把菜籽油倒进了烧杯里。
接着,他把那老鼠拿在手中轻轻一捏,那老鼠瞬间被轰成了血浆。
那老鼠掉进菜籽油中,竟然瞬间溶解掉,一点渣都
不剩。
周江拿着这一杯菜籽油放到阮青鱼面前道:“把它喝掉吧。”
阮青鱼瞬间眼睛都瞪大了,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周江,“你没看玩笑吧,这……这东西,就这么喝掉?”
“想好就喝。”周江淡淡道。
阮青鱼瞬间也是欲哭无泪,让他吃什么药都行,但是让她直接干了一杯加了老鼠的食用油,实在是不能理解。
但他现在也是逼急了,她可不想被肚子里那邪胎折磨死。
最后,他还是拿起这一杯菜籽油,直接灌下了肚子。
强忍着吐出来地恶心,阮青鱼瞬间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只感觉一阵阵犯呕,顿时眼睛里都闪烁着泪花,呆呆地看着周江,“是不是可以了?”
“你感觉一下,你肚子里的东西是不是活了过来?”周江笑眯眯地问。鼠属阴性,从离卦,而油属阳性,从乾卦,这两样东西结合在一起,就是一件驱邪神器。
阮青鱼怔了一下,仔细一感觉,肚子里的确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好像有什么活物在里面翻腾着。
瞬间,她的脸上已经疼得扭曲了起来!
周江眉头一皱,口中已经在念着什么咒语,手也在对着空气
打着奇怪的手势。
这一套手势做完,他拿起一根毫针,不知从哪拿出十厘米长的毫针,直接扎在了阮青鱼的肚子上。
接着,便看到阮青鱼已经开始呕吐了起来,那油秽就在这一会儿,竟然开始哇哇哇地吐了起来。
而阮青鱼吐得越来越厉害!吐着吐着,突然吐出了两条腿来!
顿时那东西的全貌终于也能看清了。
这是一个莫约三尺长的老鼠大的婴儿,只不过,这婴儿的双眼通红,而且一张嘴便露出了尖锐的牙齿,一张嘴,粘稠的口水滴下!
一从阮青鱼的嘴里拉出来,这婴儿张开嘴就向周江的手臂咬去。
周江急忙一挥手把它给人扔了出去。
这邪胎抬起头,嚎叫了一声,竟然向着周江飞速奔跑了过去。
这奔跑的速度,已经完全不像是一个婴儿,更像是一只老鼠,张开血盆大口对着周江脑袋咬去!
办公室里的女医生们腿已经在止不住地打着颤,眼睛瞪得滚圆,霎时间都尖叫起来。
而阮青鱼见到那邪胎反应也好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