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司马尚涵如同触了刺般。
什么叫好好服侍周江?
她玉润的脸蛋顿时红成了一片,“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马隽焚笑了笑,一脸瞧穿了她的表情,“你还跟我装什么?你小时候尿布都是我换的,我还不了解你?你要是喜欢周江,就安心当他老婆。”
“不是说好等解决了大长老我就回来吗?”司马尚涵哼了一声道。
司马隽焚笑着摇头道:“这次重黎仙祖收你为徒你都不愿意回来,非得去和周江双宿双息,以后我叫八百人都没法把你拉回来。”
“你胡说!”司马尚涵娇嗔了一声。
“行了行了,你自己好自为之,你反正得记住了,这青春要是过去了,何处找少年呐!”
司马尚涵脸又红了,脸蛋儿像是初春刚被雨打过的桃花般,一股美而不自知的天然。
司马隽焚也不逗自己这女儿开心了,和她一起并肩走到渡口边。
登上船,双双挥手,终于离别。
周江在旁边看着,眼睛不由得有些发酸,这是生死离别啊!见一面就少一面了!
他还浑然不觉自己一直被骗着,看到司马尚涵竟然在那笑,只觉得她是太伤心了,情绪竟然崩溃了
。
周江上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伤心过度了。”
司马尚涵怔了一下,看着周江那一脸担心的模样,顿时更想笑了,她急忙转过头去,努力憋笑,憋得肩膀直颤。
看到这颤抖的肩膀,周江以为她哭起来了,忙上去,轻轻抚摸着她的背部,安慰道:“别怕,你爸没了这不是还有我呢。”
司马尚涵一时骤然有些怔住,心里有种异样的情绪正在慢慢生气,沉默了一会儿,她靠在了周江的肩膀上。
“肩膀硌吗?”
“啊?”
周江揽住她,拥在了怀里。
江上一条乌篷船,晃晃悠悠,背后是碧浪白沙,前方是万座高楼。
过了半个小时,船才靠了岸。
撑船的司马家弟子,对着二人打了个拱手,“小姐,姑爷,我也送到这了,一路顺风。”
说罢,便撑着船回去了。
周江和司马尚涵二人下了船,坐上停在渡口边的船,便开车回了家。
……
……
车开到红树小区围墙边上,便见到两个小混混,蹲在地上。
看到车开过来,两个小混混立刻站了起来。
车停下,周江打开车窗,看着二人,“你们在这干什么?”
“周先生,我们已经等了你三
天了,你可终于回来了,”
其中一个混混开口,对着周江道:“我们亚哥,想见见你,还请你跟我们去一趟。”
那两个混混,都是一脸桀骜的表情,像是在居高临下地命令一般。
毕竟,他们的老大,可是长风市最有势力的人,能不嚣张吗?
可是话音落下,却见车窗又关上了,周江直接没搭理二人,便直接开车走了。
顿时这两个小混混也有些愣神,显然没想到会遭到如此对待,俩人赶忙快步奔跑,在大门口又把车堵住了。
“我说了,我们老大要见你。”那小混混很是愤怒地道。
“你们老大算是什么腌臜玩意让我过去见他?你和他说,让他亲自来拜访我。”
周江白了他们一眼道。
连钱监白在周江眼里都算不得什么东西,更别说一个小小的黑帮头子,周江直接懒得理。
说着,一脚油门轰鸣。
两个小混混吓得连忙向侧面跳开了,
这俩小混混互相看了一眼,显然也是没有料到,他们在这等周江回来,等了足足三天,竟然还吃了闭门羹。
但是,他们也不敢贸然去和周江起冲突,俩人互相看了一眼,决定还是回去交差再说。
俩小混混坐上了
一边的汽车上,迅速开车离开。
过了半个小时,俩人到了长风市的一家酒楼里。
酒楼二楼,一群人正在聚餐。
朝门的主座上,一个莫约四十来岁的男人正坐着慢慢悠悠地夹菜吃。
这男人下巴上带着胡渣,脸上的横肉拉耷下来,一脸凶相,光是坐在那,便给人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这人,便是鹤川会当今的老大,人称亚哥的郑亚。
自从钱监白死后,鹤川会群龙无首,便推选了郑亚出来,当了鹤川会的老大。
钱监白可是给这些鹤川会的堂主们,送钱送了个遍,才敢当上了鹤川会的老大,而郑亚可是一分钱不花,全靠着在鹤川会的威望,便有了如今的地位。
要知道,当年鹤川会刚到长风市的时候,郑亚一把手枪一把开山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