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能清楚看到司马宏眼睛里爆发出来的杀气。
他不想陪这个少年玩了,只想杀了他。
看到司马宏动了杀心,旁边的人心急如焚,不停地呼唤着少年的名字,想把他叫下来,可是那少年却不为所动,手拿着剑,同样是杀气肆意。
若是再打下去,除非俩人中死掉一个,不然今天这场比试恐怕都别想结束。
只听得从少年短剑扬起,四周的尘土飞扬,围绕着少年四周,出现了一个十厘米深的小坑。
一声爆喝,长剑刺出,如夜空中的一道流星般,在扬起的尘土中,直取司马宏的喉咙。
围观的人们,也都是惊讶无比,他们还以为这少年只是心气高,要来送死而已,没想到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大家也都等着看司马宏是怎么应对的,可是却发现,司马宏却冷笑着,一掌拍过来,硬拍在少年的剑刃上。
“嗡!”
那短剑抖了一下,直接被荡开了。
围观的人们,顿时都是一阵惊讶。
直接用手掌接剑,而且竟然还丝毫不弱,足以体现出司马宏的功力之深了。
却听得司马宏冷笑一声,挥掌而上,直取少年的头颅。
而少年也只
能仗着自己有兵器的优势,一剑硬刺向司马宏的手腕。
可这时,却见司马宏的手掌,如同花底穿引,一横,便弹开了少年的剑,接着一掌,直接拍向少年的胸口。
只听得一声闷响,少年的身子飞了出去,直接倒入了观众席中,吐出一口鲜血。
虽然少年有武器,而且剑法也着实不错,但是他的修为,还是太低了,和司马宏比起来,简直是蜉蝣撼树。
司马宏摇摇头,朝着少年走了过去,人群自动让开。
低着头,司马宏看着少年道:“你看你这么爱你姐姐,不如我就帮你个忙,送你去见你姐姐。”
说罢,他一脚踩向了少年的脖颈。
此时少年已经动弹不得,看到那鞋底踩向自己。
可就在这时,却只听得嗖的一声,一根毫针朝着司马宏飞了过来。
司马宏已经因为这毫针吃过一次亏了,自然不会再中第二次,身子忙向后避退,躲开了这一针。
回过头来,却见周江走过来,把那少年从地上拉开,冷冷道:“他使用武器,已经输了,不用再打了。”
“我要杀人,你拦得住?”司马宏爆喝一声,一掌朝着周江拍过去。
可是,旁
边却又有一人跳出来,朝着司马宏一拳打过去。
司马宏转身挡住这一拳,身子后退一步,看清了这人,不正是昨天碰到的司马易吗?
登时司马宏大笑了起来,“怎么了?看不下去,想和我打了?”
说罢,他也不管司马易说什么,直接便一掌拍过去。
却见司马宏的手掌上跳跃着火焰,火焰赤红,还没碰到司马宏,便把他的衣袖烧了个干净。
而司马易此时也无路可退,只能把所有的力量聚集在手掌上,一掌爆发,撞了过去。
两掌相接,顿时便见司马易招架不住,咔嚓一声,肩膀脱臼,真气击得他气血翻滚,顿时一口鲜血吐出。
原本少年和司马宏的战斗,已经变成了司马宏和司马易的战斗。
司马宏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冷声开口道:“昨天你的那一拳,我现在还记着呢,现在,你得还回来了!”
“不要打了!”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中年人快步走出,正是司马易的父亲,司马万鹏。
他知道自己儿子几斤几两,和司马宏差距,简直云泥之别,而且,以司马宏在司马家的地位,就算自己儿子打赢了司马宏,也未必是件好
事,现在收手反而是最好的。
说着,司马万鹏便连忙拉着自己儿子走下去了。
司马宏不屑地扬了扬嘴角。
算你识相。
他一脸无聊地摊了摊手道:“还有人要打吗?”
静谧无声。
这下谁还敢站出来?
司马易已经是家族小辈中的佼佼者了,都不敢和司马宏比试,他们这些人上擂台,不就是寻死吗?
见没人站出来,司马宏撇了撇嘴,目光看向了一边的司马隽焚,打了个拱手,阴恻恻地笑着道:“家主,所有的长老的弟子,都已经上过台了,也该您的女儿上来比试了吧。”
众人望向了司马隽焚。
当然,司马隽焚是不会把自己女儿往油锅里推的,他咳嗽一声道:“小女身体不适,不能比试,还是让我女婿代劳吧。”
后面的大长老讥讽了起来,“周江可不是姓司马的,他也能代你女儿参加比试?”
“对啊,凭什么外姓人也能参加擂台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