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走来这人,周江也见过,而且,还打过!
这人,便是司马尚涵的堂哥,司马易。
当时司马易带司马尚涵回家,还因为形象太差了,被周江当成了是恶徒,给逮住打了一顿。
现在再看到他,周江都有些想笑,这货还是一脸横肉满脸凶恶像,和司马尚涵走在一起,估计还是会有人跑上去“英雄救美”。
表兄妹俩碰到一起,热络不已,可是比周江这个亲老公还亲。
司马易也急忙对着周江打了个拱手道:“周哥,多日不见啊。”
“哈哈,你穿道袍可没穿西装那么凶。”周江笑了笑道。
司马易挠头一笑,想起那天晚上被周江暴揍一顿,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天底下哪有人这么惨,因为长得不好,被人没来由地打一顿的!
司马易对周江也是十分忌惮,当日周江一个打三个,他现在还历历在目呢,早就把周江当成打大佬了,连忙对着周江打了个拱手道:“周哥,您到我们司马家,没去接你,实在是惭愧,不如我带你们在岛上转转吧?”
“那就有劳了。”周江笑了笑道。
本来的俩人,变成了三人,在沙洲的各个地方
转悠着。
这片沙洲是长岛状的,面积比一般的沙洲要大不少,要彻底走一遍,得花上三四个小时。
走了莫约一公里,便到到了一片凉亭前。
凉亭上面,写着三个字“枕江亭”。
三三俩俩,几个青年男女正在坐在枕江亭中,互相探讨着功法。
见到周江等人走过来,那几个青年男女都是骤然一怔,眼睛直溜溜地往三人身上看。
看到这几人,司马易眉头皱了一下,“怎么还碰到他了。”
明显地,他脸上有些不快,甚至有点想直接走的意思了。
司马尚涵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开开心心地给周江介绍道:“这个亭子建了有两百年了,枕于江心,所以被人称之为枕江亭,你坐在凉亭的石椅上,可以听到象江北去的流水声,特别有意思。”
“我们走。”
这时,司马易却冷然开口,拉着这司马尚涵便转身走。
可是,身后却骤然传来笑声:“呵,走什么呢?这枕江亭又没刻着我司马宏的名字,你难道还怕我不成?”
“行了,尚函刚回来,别惹事。”司马易冷冷说道。
可是,司马宏确实一脸笑容,像是在打量玩偶一样打
量着他。
从石椅上站起来,司马宏抖了抖身子,表情很是玩味,“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装呢?在这个大小姐面前,想撑面子?”
说着,他把鞋往前一伸,大笑道:“我鞋底有点脏了,把脸伸过来,给我擦擦。”
话音落下,司马宏身后的众人,全都起哄地笑了起来。
司马尚涵也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这堂哥刚刚要转身走了。
虽说她是司马家的大小姐,但是在司马家年轻一辈中,真正算得上说一不二的,也只有司马宏一人而已。
毕竟,司马宏可是大长老唯一的弟子,而且修为也是所有年轻一辈中最高的,在他们这些小辈里,可以说得上是呼风唤雨。
而她这堂哥,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弟子而已,在司马宏面前,真就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看司马宏这副嘚瑟像,看来平时就没少羞辱自己这表哥。
一时司马尚涵气得粉拳握紧,如果她实力够的话,肯定已经上去和对方打起来了。
她拉住堂哥的手便走,“易哥,不用管她。”
看到三人离去的背影,司马宏嘴角高高地扬起,继续笑着道:“司马易,你看你长得三大五粗的,还要你妹
妹来保护你,没有卵的男人。”
“司马宏,你要是再敢这样,我就告诉我爹!”司马尚涵一脸羞愤地瞪着他道。
安静了一秒。
紧接着便是一阵暴雨般的轰然大笑,司马宏刹那间都是笑得直不起腰来。
司马宏一副看到了傻子的表情,“司马尚涵,你就算了吧,你爹和你堂哥一样废物,现在都自身难保呢,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把你嫁给周江当姨太太,哈哈哈哈。”
一群人,皆是笑得合不拢嘴。
虽说虽说司马尚涵的父亲还是家主,但是这个家主也是名存实亡了,大长老在这片沙洲之上,势力一点不比这个家主小,甚至风头还盖过于家主。
所以,现在司马家也是势同水火般地分为两派。
作为大长老这一方的司马宏,当然损起家主来,是毫不留情了。
这次没等司马尚涵发怒,司马易先生气了,他怒不可遏地望向司马宏,冷声道:“嘴下留点德,小心说错话把自己噎死。”
“我要说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