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米宽的写着“虎鸣堂”的漆金招牌,横在眼前。
虎鸣堂的建筑形式,还是保持着飞檐斗拱的古朴风格,门外停着的全是豪车。
作为长丰市最大的武术门派,虎鸣堂自然是不缺门徒,和古代的门派唯一的区别只在于,古时门外拴着的是骏马而如今门外停着的已经成了各色豪车。
周江把车停好后,便大步走过去。
“你是干什么的?”门口一个精壮的男人,伸手拦住了周江。
周江直接报了自己的名字,那男人进去询问了一番,然后才鞠着躬道:“周先生,请进,我们少爷正在里面等你。”
在门徒的带领下,周江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去,经过一片通道之后,来到了一个大厅,大厅里中央一个擂台,擂台后面,有一把椅子,椅子上一个青年,怀里盘踞着一条半米长的小蛇,这小蛇莫约半米长,正在嘶嘶嘶地吐吐着信子。
青年的手轻轻地在这条蓝血蛇上抚摸着,见到周江来了,青年把蛇随手一扔。
地上跪着的一人惊恐地接住蛇,浑身不停地发颤着,已经吓得眼睛都闭上,却不敢扔掉这蛇。
却见那蛇猛然出击,一口咬
在那人的脖子上。
一声惨叫,那人慌忙站起,把蛇抖在地上,可是,他刚站起不到十秒钟,蛇毒已经侵入体内,却见他脸色竟然都幽幽地泛着蓝色,很快便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起来。
对于这番景象,旁边的人似乎已经见怪不怪,迅速地拿一个玻璃箱子把蓝血蛇装好,接着把中毒的人给抬了下去。
周江在旁边看着,表情平淡,冷冷问道:“司马尚涵呢?”
“把人带出来吧。”青年淡淡笑着,向后面招了招手。
却见从后面的房间里,司马尚涵被两个人押着走了出来。
司马尚涵赶紧跑到周江身边,走到了他身后,俊脸上写满了慌乱。
周江往她身上打量了一眼,见她身上没有受到什么伤害,顿时也放下了心来,转过头来,周江对着青年问道:“我和你们虎鸣堂素来没什么瓜葛,为什么要抓我的妻子?”
“你老婆打伤了我的人,难道我们虎鸣堂便坐视不理?”青年反问了一句。
司马尚涵的素手抓住了周江的胳膊,忙对他解释道:“是他们虎鸣堂的人在我们家门口鬼鬼祟祟的,我才过去教训了他们一顿而已。”
青年淡淡一笑道:“我们虎鸣堂的人,可是去请周江先生的,结果你上来就打伤我虎鸣堂的一人,我们虎鸣堂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我哪认识你……”司马尚涵嘟囔着嘴道。
周江拉住了她的削葱般的细手,把她掩在身后,对着青年道:“如果她对你们虎鸣堂有什么冒犯,我代她说声对不起,我带她走了。”
“等一下。”
黄江铭打了个响指。
后面走出莫约二十人,拦在了门口。
却见黄江铭翘起了二郎腿,冰冰地看着周江道:“这事还没结束呢。”
黄江铭笑道:“这个小姑娘的事,可以放到一边,可是你害的我们虎鸣堂的人被抓去坐牢,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能结束的吧?”
周江眯了眯眼睛,看着他道:“貌似,我还从来没和你们虎鸣堂的人接触过吧?怎么就害你们虎鸣堂的人被抓了?”
“曹级难道不是因为你被抓的吗?”黄江铭眉头皱了皱,冷声质问。
一时周江有些迷茫,“曹级是谁?”
“还装蒜?不久前,他刚被关进大牢里,就是你的功劳!”黄江铭的表情愈发变得严肃。
周江有些哭笑不得,“可是,我
是真的不认识曹级这个人了啊!”
顿时黄江铭都怔了怔。
看样子,周江还真不是在装,他确实不认识曹级!
那曹级也被抓的太冤枉了吧!
就在这时,周江拍了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想起来了,前不久,我带着人端掉一个制毒窝点,你们虎鸣堂的曹级,就是在里面吧?”
“对!”
黄江铭咬了咬牙,心道这小子还算是想起来了。
他表情有些愤怒,“我们虎鸣堂和你素无瓜葛,你却害的我们的人进了大牢,这笔账,得算算吧?”
周江无奈地笑道:“你们虎鸣堂的人被抓,要怪就怪钱监白,他带着你们的人去制毒,把你们的人卖了一个人偷偷举着白旗出来。你们的人被一网打尽了,钱监白却什么事都没有,他才是你们要算账的对象。”
“钱监白我先不管,我现在说的是咱俩的账!”黄江铭一拍桌子,两道眉毛如同剑刷般,浑然立了起来。
“那你说说,想怎么算吧?”
周江耸耸肩,他知道,今天想就这样走掉肯定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