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隽焚的脸色极为难看。
他毕竟是司马家家主,可是,司马翰完全不把他当回事,直接光明正大打地要在他面前带人走,直让他腹中升起一团怒火。
他咬着牙,盯着司马翰道:“你徒弟修行练阴之法,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说要带人走,就带人走,未免也太不合规矩一点了吧!”
“人证物证,哪来的人证物证?”司马翰冷声一笑,一副看笑话的表情。
司马隽焚冷着脸,“那群女人,难道不能算作物证吗?”
“就几个女人就能证明我徒弟修行练阴之法,这未免有点牵强吧?”
司马翰抬着眼,一脸不咸不淡,毕竟这件事可不光彩,他才不会傻乎乎地就承认了下来。
他也干脆耍起了无赖,“如果几个女人就能证明我徒弟修行练阴之法,我是不是也能找几个俗世女人,放到你房间,说你也在修行练阴之法?”
司马隽焚那棱角分明的脸微微抖动了一下,显然已经有些愤怒,“几个女人是证明不了,但是这个人呢?”
说着,他往陈律身上一指,开口道:“你徒弟干了什么事,他可是清楚得很!”
“说,这几个女人,你抓
来是给谁的!”接着司马隽焚瞪了陈律一眼道。
陈律一脸尴尬,他没想到,这两个遥不可及的大人物吵着吵着,竟然还吵到自己脑袋上了。
一时他小腿有些发颤,自己无论说什么,都得得罪人。
关键是,他还谁都得罪不起。
干咳一声,“我抓这些女人是……”
说到这儿,他却说不下去了,他发现这两个仙人,表情中,都带着威胁!
陈律登时差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两位仙人,你们就不要为难小人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别说了!”
司马翰冷哼一声,手中拂尘一扬。
却见一股劲气冲出,打在陈律身上。
瞬间,陈律的身体像是在里面埋了一颗炸药般,直接轰然炸开,肢体碎成无数的小块,地上转眼全是血淋淋的小肉块。
旁边的小混混们,看得直接吓瘫在地上。
这死法也太恐怖了!
“杀人灭口?”司马隽焚凝目注视,眼皮子暴跳不止,“当着我这个家主做这种事,你眼睛里还有没有司马家的法纪?”
司马翰淡淡笑了笑,“我们司马家的先人教导我们要嫉恶如仇,见善若渴,这
个人竟然做买卖女人这种事,我看不下去,把他杀了,难道违反了司马家的法纪?”
“你……”一时司马隽焚被气得胸口一起一伏。
司马翰表情淡然无比,“家主,你可别成天提着什么司马家的法纪了,你的女婿还在修炼断魂剑,不如你先把他杀了再说如何?”
说着,他哼了一声,转头直接带着自己徒弟走了。
司马翰叹了口气,转头看着周江,不由地干笑一声,“你现在应该也清楚我为什么把女儿送到你那里了,按照这趋势下去,他迟早要反。”
“如果有需要,可以叫我。”周江打了个拱手道。
司马翰点了点头,“行吧,你先带人回去吧,司马家的事情你暂时不要参与,我怕司马翰从你和我女儿身上下手。”
说着,他把俩人送了出去。
周江带着蕾欧娜上了车。
路上,他忽地发现蕾欧娜一直盯着自己,忍不住把着方向盘回头看了一眼,笑道:“这么看着我干嘛?”
“你今天很有魅力。”蕾欧娜思忖着道。
周江嘴角一勾,“我哪天没魅力。”
“真会臭美。”蕾欧娜白了他一眼,可是一双眼睛,像是在冒桃花一般
,好奇地看着周江。
她以前还真没发现过,周江竟然这么可吸引人注意。
彬彬有礼的时候,比绅士还多一分谦和,凶狠的时候,比杀手还要残酷。
她心里也不由地慢慢开始悸动,尤其想到方才周江为了她冲冠一怒,更是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地方被击中了般。
俩人开车回了家,到各自的房间开始休息。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周江忽地听得楼下传来竹笛之声。
他揉着眼睛走下楼,却见蕾欧娜手把着一只竹笛,正在悠扬地吹着曲子,悠扬的笛声,从纤细的手指间,轻轻传出。
这曲子周江也听过,乃是传统曲目高山流水。
沙发上,刘箐箐等几个女孩,正好奇地看着蕾欧娜的表演。
等笛声结束,一片鼓掌之声。
周江也赶忙鼓掌,“没想到你还会吹我们国家的古典乐器。”
“我是音乐人,各种乐器都学一点点,对编曲和作曲都有很大的帮助,”蕾欧娜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