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峥嵘怒了,翻身抓着江眠,直接把她按在他床上,他赤裸的胸膛压住她瘦小的身躯,江眠看了一眼他的腹肌,差点喷鼻血。
哎操,不……不愧是当过兵的,真……真了不起!!
傅峥嵘哑着嗓子,“你今天是不是就想玩勾引男人这一出?”
江眠没说话,傅峥嵘就干脆直接分开她大腿,她尖叫一声,“做什么!”
傅峥嵘说,“有骨气有胆子就别怂,我倒想看看你床上能有多骚!”
江眠说,“我错了行不行啊!”
傅峥嵘冷笑,“还敢来么?”
江眠瑟瑟发抖,“不敢了不敢了……”
说完从床中央咕噜咕噜滚到床边,赤着脚穿着他的衬衫咚咚咚跑向外面。
傅峥嵘眯眼在她背后笑,“别赤脚啊,一会还要拖地板!”
少女恼羞成怒的声音伴随着摔门声传过来,“那也是我拖!轮不到你逼逼!”
一夜梦回,天光大亮,江眠红着脸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怎么做梦又梦见傅峥嵘了!
气人!这个该死的直男!!
下楼自觉去给他做便当,傅峥嵘叼着牙刷下来看了一眼,江眠给他接了一杯水,“去厕所刷啊,来厨房干什么。”
傅峥嵘接过她手里的透明玻璃杯,那一瞬间,江眠触到了他的指尖。
浑身一颤,她立刻低头开始切菜,傅峥嵘转身慢悠悠渡着步子去厕所漱口,出来后神清气爽,“小闺女,今儿给爸爸做了什么呀?”
江眠说,“三文鱼饭团。”
傅峥嵘拉开椅子在餐桌面前坐下,男人有着一张深刻俊朗的脸,英气无比,比起那种眉目细致的奶油小生来多了许多男人味,一双眼睛刀锋般凛冽。
他眯眼看着厨房里忙活的背影,说道,“江眠,你有没有兴趣学一门手艺?”
江眠背影一僵,声音淡淡地传出来,“你到底要我做什么,需要学什么,能直说了吗?”
傅峥嵘倒是没想到她能这么直白,清了清嗓子道,“帮……帮我一起?”
“一起?”
江眠转过头来,傅峥嵘却说到一半不说了,摇摇头,“算了,以后再说。”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她把生菜叶子洗干净了,随后把捏好的饭团装进去,今天傅峥嵘起得晚,干脆没吃早饭直接拎着便当走了,江眠看着他身影消失在门口,兀自叹了口气。
她不知道这样假装风平浪静的日子能过多久,傅峥嵘陪着她一块演戏,就好像她真的是他家人一样。
可是江眠心里永远都保持着一份最清醒的理智——她和傅峥嵘,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或许有朝一日,她会成为那种他最厌恶的人,站在他的对立面。
那个时候,他们又要如何招架对方呢?
傅峥嵘今天走进局里,余晏就一个猛虎下山扑上来,吓了他一大跳,“卧槽!干什么!”
余晏说,“要死了,要死了,林宇飞又被保出去了!”
傅峥嵘直接哐当一声踹了椅子,“怎么回事?”
余晏一边偷他的饭团一边说,“脑子有问题,被保出去了。”
“我他妈……”傅峥嵘把指关节按得铮铮作响,“我他妈现在把他打死然后去医院开一张自己脑子有病的证明是不是也能行?”
余晏点点头,“你要是做得到你可以试试。”
“我俩还是jc吗?”
余晏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你以为呢?”
傅峥嵘一下子没了脾气,整个人沉默下来。
余晏又吃了一个饭团,对面傅峥嵘抓着电话座机砸过来,哐当一声摔碎在地上,电话线连着话筒转了好几圈。他蹦远了捂着胸口道,“靠,发那么大的火……别啊,大不了下一次我们再把他抓回来……”
傅峥嵘冷笑,“然后再让他被保出去?”
“这问题的确难搞……”余晏啧了一声,伸手又去傅峥嵘便当里抓,被他啪的一下拍回去。他一边心疼地揉着自己手背,一边道,“有两个方法,第一,我们比他官威更大。但是你现在在jc局,不是部队,很多事情没办法办到。第二,我们不拿法律当回事……”
余晏压低了声音死死盯着傅峥嵘,“这什么意思……你懂吗?”
傅峥嵘没说话,眸子里的光很阴森。
当天下午江城出现了一则热搜新闻,恶名昭彰的强奸犯竟然以精神问题被放了出来送进疗养院,逃脱了法律的追查,之前被害的家属都哭得要疯掉一般,对着镜头声嘶力竭。
“为什么!把我的女儿还给我啊!”
“他该死!他该死!我的女儿才16岁……她才16岁啊……”
“我闺女出去买个东西回来就不见了,怎么能这样对我们啊!jc对得起我们吗,我闺女这辈子最喜欢jc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