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滴血滴了上去,郑铮生怕时间不够无法触发司南的和自己之间的联系,还多等了五六分钟。
琢磨着之间差不多了,郑铮回忆了一下托尼使用司南的时候的样子,有样学样的拿着司南,微闭双目,开始在心里构想关于一件古董的大致模样和资料——他所想的古董离他不远,就是放在一边的从店里拿过来的古董之一。
郑铮这也是想先对司南的能力做个实验,以求在寻找郑家传承的时候能够使用的更加得心应手。至于实验司南的能力所构成的一些损耗,郑铮并不在意。
在心里将那件古董的样子构想了个七八成,郑铮琢磨着这应该也差不多了,之前也没见托尼使用罗盘的时候花费了太长时间不是?他满怀希望的睁开眼望向司南,立刻就又失望了。
手中的司南上,司南勺依旧指向郑铮闭眼之前的方向,所指的方向是一丁点儿都没改变过。
郑铮将自己所做的步骤回想了一遍,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儿了:“怎么回事儿?难道我的打开方式不对?还是说这个司南对使用者有着特别的要求?”
如果说是使用方式不对的话,郑铮倒是可以多尝试一下其他的办法,总能找到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的。但是如果说司南对使用者有特殊的要求的话,那郑铮就算是没戏了,不管是用多少办法都无法启动司南。
不过如果是这样话,那个托尼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为什么司南就选择了他?这个问题郑铮弄不明白,但是也没在这一点上深究。毕竟一个人到底有什么不同,单是看是看不出来的,就像是自己似的,谁能单从跟自己聊天说话就知道自己有一个青铜天枰?
又如何能知道自己和青铜天枰之间是如何取得联系的?这个别说是外人了,就
算是郑铮自己,他也不太搞的明白青铜天枰到底是因为什么才选择了他。
所以如果问题是出在这个方面上的话,那郑铮就没一点办法了。不过郑铮琢磨着,或许是自己的想法被触发青铜天枰的方式给局限了,白银宝物并不是那样的触发方式;
或者是使用这司南并不是简单的在心里想想就可以的,还另有其他自己不知道的窍门,所以这罗盘到了自己手里才一点作用都没发挥出来。
琢磨到这儿,郑铮这心里是感慨良多,深恨将这宝贝放进去的人不同时写一份使用手册放进去。真要是有这么一份说明书在手的话,自己还能发这个愁?不过这也是明显不可能的,古人最信个“缘分”之类的,哪儿管你得到之后会用不会用。
会用那是有缘有份,没琢磨出来怎么用那就是有缘无份,这种操。蛋的思想很是指导了一部分古人的行为方式。
虽然暂时没找到使用这个司南的办法,更没弄清楚这司南到底有些什么功能,不过郑铮却没准备就这么放弃研究。使用办法弄不清楚,功能弄不明白,但好歹得弄明白这个司南是什么来路,是什么年代的东西不是?
想就这么鉴定出来这司南是个什么来路,是什么年代的,这放在一般人那明显是无法完成的任务,因为这司南的造像在古董里根本找不着。
虽然这司南大致上和古时的司南相仿,但是抛开那些些微的不同,只一点就能难死古玩鉴定专家——历史上哪朝哪代有过以白银造成的司南?
对于旁人而言,想要鉴定明白这个自然难如登天。但是对于郑铮而言,鉴定出这司南的来路或许有点麻烦,但是鉴定出这司南是什么年代的却一点问题都没有。郑铮是没经手过白银造成的司南不假,但是这一边不是
还有最擅长鉴定古董年代的青铜天枰么?
双手摸了摸白银司南,郑铮拿过青铜天枰,微眯双目往青铜天枰的秤盘上看去。
这一看之下,郑铮微眯着的双眼立马就瞪大了。
一边的秤盘上,云雾凝成的白银司南纤毫毕现。但是另一边本该出现白银司南年份的秤盘上,却什么东西都没有,根本就没有代表年份的砝码出现。
这一下把郑铮给惊的不轻,难道说因为自己接触白银司南,青铜天枰受到影响出了问题了?他将青铜天枰放下,顺手摸了一下另外一件古董,再微眯着双眼往青铜天枰上看去。
这一看之下,郑铮如释重负的呼出了一口气,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青铜天枰的秤盘上,代表着价格和年份的砝码一样不少的出现在了秤盘上。
确认青铜天枰没有问题之后,郑铮又望向一旁的白银司南,心中暗道:“看起来这问题压根就不是出在青铜天枰上,而是在这个白银司南上啊……也是,同样都是宝物,而且这白银司南还是比青铜天枰要高出一个档次的宝物,青铜天枰无法鉴定白银司南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知道短时间内是难以把这白银司南给琢磨清楚之后,郑铮便不在白银司南上多费功夫。他仔细琢磨了一番,将白银司南又放回了银球中。
到了现在这一步,郑铮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那些人要找的就是白银司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