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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虎却拦着他们“姜、姜姑娘,外面可怖的很,您、您此刻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姜晚澄“我是庄主,理应出面。谢谢你的好意。”
知道他这大晚上的敲门,不只是来提醒他们的,应该还有要他们出来主持公义的意思。
但是开门后,却又只见他们这些女娘孩童的,是起了恻隐之心了?
姜晚澄向杨虎点了点头,侧开身,向光亮走去。
碧水居旁边有条小路,小路两旁种满了粗壮的树干,从这条小路侧面是可以通向后面的田地的。
十几根火把,几乎照亮了半个天。
“俺们愿意帮助姑娘!全听姑娘吩咐!”
而且,这女娘胆子也忒大了!
姜晚澄先是欠了欠身,然后才大大方方的道“我家今晚确实只有我们三人在家,王楮与史大哥因为有事,外出耽搁。或许是因为白日里的一些纠纷,才让他们以为我们院中可以乘虚而入吧……哎。幸好上天相助,也幸得各位今晚见证。”
“那我在此,便不客气了,先谢谢各位了。”
杨虎怒道“老子怕他们?自个儿想干什么,自个儿心里清楚!如今天道惩罚,叫这些个畜生一个个不得好死,都是报应!和老子无关!”
“刚刚俺们将他们拖出来,他们身上还有蛇虫蜘蛛这些玩意儿呢。”
“好神奇啊……”
一声倒抽气,姜晚澄装做刚刚才看到地上躺了四个人的身影,一脸震惊恐惧,“这、这是怎么回事?”
“姜姑娘!”
而这些拿火把的,几乎都是家家户户听到叫声而出来查看情形的成年汉子们。
白日里,她对梁家、蒋家等,从前称得上村中最蛮横的几家人态度又如此强硬,就连官差都被她轻易打发走了!
见她虽是个女娘,但确实好像有些手段,大家对她的敬服,自然又多了几分。
“怎么都跑了?”
是那日王楮在码头上喊住的搬运工,叫什么来着?
大家都很疑惑。
“姜姑娘!”
李四桂摇摇头,他看向姜晚澄,并走上前来。
有人说道“姜姑娘,俺们也不知道到底咋回事儿。听到惨叫声,俺们就都从家里跑出来想瞧瞧,却不想看到他们四个已经倒在地上了。”
她那般心善,一来就将从前孙家的租子前例,所有旧账统统推翻作罢。
姜晚澄话头一转,将事情带到最根本之处。
大半夜的,鬼鬼祟祟四个人出现在别人家墙角根下,还能是什么好事?
大家都是男子,还有谁不明白的?
有些人拿着火把还在驱赶墙角的毒蛇毒虫,有些拿着火把站的远远的。
“是的姜姑娘,您要小的们做何事,小的们都出个力!”
“像是在害怕什么似的!”
说的自然都是,这姜姑娘是个女娘,做个庄主多不容易,各家各户往后都要照应着她再多一些。
话音刚落,突然又有人发现,刚刚怎么都赶不走的毒蛇毒虫们,突然全部都扭头朝着小路尽头疯狂窜动逃走。
“咦?快瞧!”
姜晚澄瞥了一眼,竟然有那蒋家大郎。
她眯了一下眼,是觉得他们今晚必将事成,所以除了有负伤成员的梁家,这是各家都派出一人了?
仅凭这一点,庄中各人对她的印象,其实都已经非常良好了。
姜晚澄“听说广蔗大疫,有这些奇异之事,也不算什么了。只是,他们四个为何大半夜会出现在我碧水居墙外?”
姜晚澄做出一副惊慌的样子“我怎么听到了有人惨叫的声音?还有,刚刚杨虎郎君说,墙角根下有一堆的毒蛇毒虫,到底怎么回事?啊——?”
大家伙儿纷纷与姜晚澄打着招呼,她毕竟是个女娘,半夜将她劳烦起来,各个脸上的神情都还有些不自在似的。
姜晚澄记起来了,他叫李四桂。
“今晚真是奇了怪了!这、这些毒蛇像是被什么引来,又像是背什么吓走似的……”
地上躺着四个身影,看起来像是已经不省人事了。
前一夜,各家各户都有女眷才刚来姜晚澄院子里吃过菜喝过酒,先不论有些人一辈子才第一回吃到那么多好吃的肉菜,就说姜晚澄亲和却又惹人怜的样子,这些妇人回了家还都不得与家中老爷们儿叨上两句?
“现在他们人事不省,看样子都中毒不浅。事情要做何决断,还请姑娘吩咐一声便是。”
杨虎上前还狠狠踹了那蒋大一脚,低声骂道“一群腌臜坏心思的狗东西!畜生!呸!”
看到姜晚澄三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