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发现什么特殊之处。
“这一头没思路,再从另一头想想。”范宁决定转变思路。
如果说音列残卷中真隐藏了密码,那么它的呈现形态是什么?
“缺失升,是一个点状的形态密码,可以帮助我展开联想,锁定某些特殊事物与升的关系。”
“而另外一种形态是”
“顺序中的位置!”范宁眼前一亮,“数一数画的数量!”
一幅,两幅,三幅画的数量总共是十二幅!
一个八度内,音名也是十二个!
在钢琴上从左到右,一个半音一个半音往上爬,分别是白键、黑键升、白键、黑键降e、白键e、白键f、黑键降g、白键g、黑键降a、白键a、黑键降b、白键b,最后又回到白键。
黑键升的位置是第二个!
范宁又回到了第二幅画山顶的暮色与墙跟前,将提灯凑近,仔细地查看。
这是一幅风景,山顶的地上长满枯草,落日的余晖打在一段白色的残墙上,造成奇异的光线效果,远处是更遥远的青色群山。
“正常的一幅原创作品,不会又是玩什么画后藏有暗格的戏码吧?”范宁有点疑惑。
他踩上了沙发靠背,将山顶的暮色与墙搬了下来,然后踮起脚尖伸手仔细抚摸。
裱有金色花纹墙纸的墙壁上,除了画框的咬合轨道和卡扣外,什么也没有。
“山顶的暮色与墙的内容,概括来说就是日落的风景。”
“二号位置,现在是日落”
“而本来的二号位置是升,月光奏鸣曲,月光?”
日落月升?
范宁灵机一闪,想起来了走廊尽头的那幅画,第聂伯河上的月夜!
两者的尺寸规格也是一样的!
他跳下沙发,穿上鞋子,拿着提灯,疾步走去常设展厅,全然不顾黑暗曲折中的磕磕碰碰——要不是担心提灯里面的牛油蜡烛会倒,他可能得跑起来。
把画搬到办公室花了不少时间,因为腾不出手提灯,只能走一截移动一次照明。
最后,他气喘嘘嘘地把第聂伯河上的月夜挂在了原山顶的暮色与墙的位置。
“怎么还”范宁的嘀咕还没结束,突然被一阵持续的,沉闷的轰隆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