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直接把那豺的后腚给掏烂了,最后狠狠一撕,豺的大肠头被拽了出来。
这二郎神也够狠,嘴不松开,拽着就跑。
那大肠头带着肠子拖拖拉拉一大串,全都被二郎神给拽出来了。
到这个时候,那只豺已经是奄奄一息,再挣扎也免不了一死。
另一边,黑将军跟另一只豺也激斗正酣。
黑将军虽然不会掏肛,但它力气大下口狠,而且只对阵一只豺,轻松应付,几个回合间,就咬了豺好几口。
当然,黑将军也被豺咬了几下,好在伤不算太重。
豺想跑,黑将军就死死纠缠,那豺愣是跑不了。
正好盛希平等人也来到了近前,见此情形,盛希平忙嘱咐王建设他们。
“用枪把,打豺的腰,别打脑袋。”
犬科动物,多数都是铜头铁骨豆腐腰,脑袋坚硬、四肢有力,但腰部是它们的致命弱点。
所以有经验的猎人,都会这么做。
黑将军正跟豺纠缠呢,开枪很容易伤了狗子,所以盛希平才这么提醒。
王建设他们一听,立刻手握枪管抡起来枪把,朝着那只跟黑将军打斗的豺脊背,狠狠砸了上去。
只听得一声脆响,那只豺呜嗷一声惨叫,后半截身子瞬间瘫软下去,不听使唤了。
黑将军一见这样,顿时威风大涨,上前来一口咬住了豺的喉咙,死死咬住不松。
那豺后半截儿身子不好使了,只剩前爪也使不上力,喉咙又被狗咬住,哪还有活路?
黑将军死死咬住那豺,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愣是咬了十来分钟,直到那豺没了气息,这才松口。
另一边,被二郎神掏了肠子的那只豺,也被陈维国给解决了。
众人赶紧打扫战场,将死去的豺归拢到一起,等会儿这些都得拖回去,领奖金呢。
别人去拖豺的尸体,盛希平则是赶紧给俩狗子检查伤势。
俩狗之前被豺群围起来,哪能一点儿伤不受?
二郎神和黑将军身上被挠的被咬的不少伤口,好在都是皮外伤,不重,所以盛希平就没给狗子包扎。
“希平,用不用给这些豺开膛,割点儿肉喂狗啊?”
一场恶战之后,怕是狗子也饿了,那头王建设就提议。
盛希平犹豫了一下,他真不知道狗吃不吃豺的肉。
但是以前听师父提起过,说是大多数的狗,都不吃豺肉。
“我也不知道它们吃不吃,要不然割点肉试试?”
之前那只被冻了的豺,俩狗子好像挺感兴趣的,那就试试呗。
反正这群豺死了大半,还剩下三只,其中一只应该是腿断了,等下顺着血迹去追,估计又得追出去挺远。
俩狗子估计也饿了,先喂点儿吧。
王建设他们一听,立刻掏出刀子来,上前将那只豺王开膛破肚,取出内脏。
王建设把豺的心一分为二,想要给俩狗子吃,可那俩狗子只闻了一下,扭头就走。
王建设一愣,“这狗不吃豺的内脏啊?”
“嗯,估计是,你再割点儿肉,看它们吃不吃?”
盛希平其实能猜到,狗子连熊的内脏都不吃呢,更何况豺的内脏了?
王建设赶紧割下来两条肉,递到二郎神和黑将军的嘴边,可这俩狗子闻了闻,也都扭头不惜的吃。
盛希平一看就笑了,从斜挎兜子里头,掏出个白布包来。
“得嘞,你俩是老大,不吃就不吃吧,得亏我带吃的了。”
一边说着,盛希平就打开布包,从里面拿出块两合面发糕来,掰开了分别给狗子吃。
这是他回家牵狗的时候,张淑珍给的,就是怕他们这一进山不知道啥时候回家,饿了能多少垫一口。
他们出来的时间其实不长,那发糕早晨刚出锅的,这会儿虽然凉了,却还没冻透。
俩狗子跟豺一番打斗确实累了,也不管那些,凉发糕一样啃的可欢实了。
一块儿吃完,好像还想要,都摇着尾巴朝着盛希平哽唧。
盛希平却没再给它们,只伸手摸了摸它们的脑袋。
“别急,咱们再去干一仗,等会儿回家吃。”
这一群豺就剩下三只了,必须找到它们尽数铲除。
不然豺这东西太记仇了,保不齐以后进山遇上,就是麻烦。
狗子通灵性,好像能听懂盛希平的话,于是也不哽唧了,站起来,朝着那几只豺跑的方向就去追。
盛希平等人基本没耗费太大体力,于是背上枪,跟在后面。
跑掉的三只豺,其中有一只应该是腿断了,这家伙跑的不快,顺着血迹去追,肯定能追上。
只是那两只母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要找它们估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