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像死狗一样被拖走后,中也走进办公室就看见安琪拉哼着小曲儿甩了甩手中的电锯,在地毯下裸|露出的大理石地板抹洒一道血色弯月。
中也找到抽屉里的湿纸巾,偏头替安琪拉擦拭肌肤上的血液,冰冰凉凉的触及高热的皮肤,感觉并不好受。
安琪拉握住中也纤细的手腕,刚刚愉悦的兴奋感还未完全平复,吐息有些粘稠灼热,她灼烧得实在难耐,干脆搂紧中也纠|缠上去。
剧烈运动后,她的体温如同高烧不退发热发烫,中也的身体像冰,触碰能短暂的慰|藉她的不适。
xing|欲与兴奋感分不开。
【她只是打架后很激动啊!什么都没干啊!审核大大让我过吧呜呜呜】
此刻两人都没有说话,难以言说皆在动作配合间,她和他一起于理智的叶尖滚落,像野兽一样失控撕咬,潮湿一片芬蕴之地。
圆顶礼帽随着主人的摩挲落下,安琪拉倒在血泊中央,这一朵朵血红的曼珠沙华沾上动|情的金色与隐忍的橘色。
安琪拉身上定制的高昂白色衬衫被鲜血染透了,整个人像是被血池里捞出来似的,她偏头用力扯松自己纯黑色的领带,将湿黏的额发缕向脑后,领口打开解放厚|重炽|热的喘息。
一手掀开披在中也肩头的黑大衣,揪住他的十字领结压向自己拥吻,安琪拉轻易敲开中也的防锁,向内进攻碾压每一寸领土。
【未完待续】
安琪拉想了想自己那堆工作,摇了摇头。
中也掏出手拍帮助安琪拉清里,传来痒痒的感觉。
安琪拉皱眉动了动腿,就是眉宇间那一点皱让他的心都化了。
中也在安琪拉身上寻找可以落下吻的地方,虔诚的送上自己,发丝,额角,脸庞,耳骨。
他的嗓音又低又哑:“安琪拉你等我一下,我去取衣服。”
安琪拉起身扯掉染上一些不明夜体的领带隔空扔到中也脸上,背对着他摆摆手,看着中也又在旋转椅上放了一个坐垫后,懒洋洋的把自己塞进椅子里,不愿动弹。
中也走后,安琪拉缓了一会儿,觉得湿黏的衬衫不太舒服,干脆就脱了,这办公室里有中也的衣服,太宰的衣服和乱步的衣服,就是没有安琪拉自己的。
做事的时候安琪拉很少弄脏自己的衣服,大部分时候都完好无损,从容自若的掌控全程,反而是他们的衣服,地毯之类的换了好几轮。
安琪拉捡起办公室内唯一的干净衣物——中也落下的黑外套,往身上随意的拢了拢,长腿搭在桌沿,慢悠悠的轻晃,雪白的肌肤在满屋的暗沉色调下闪得有些扎眼。
——太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一幕。
掌控他身心的小姐只套上一件纯黑色外套,窝在椅子里,像只高贵的波斯猫,呈现出慵懒又高傲模样,偶尔一瞥就令人心神震荡。
但是没有任何人看见这样的她能产生亵渎的想法,她的气势实在危险,就算现在绵软得跟抽走了浑身的骨头似的,举手投足之间的压迫感未减分毫。
太宰对周围的环境浑不在意,心中估算着不速之客到来的倒计时,鸢色的眸底算计的暗芒一掠而过。
“小姐……”太宰半蹲在安琪拉腿间,微卷的发丝前段盖过了眉,眼尾微微上挑,自下而上看人的那双浅鸢色尤其惑人,在他的牵引下安琪拉解开了他脸上另一只眼睛上的绷带。
绷带一圈圈散开落下,眸色昏暗不明。
他天生有着能轻易攻破她人心房的外貌,更别提他还极其擅长迎合她人的喜好,在照顾她人,让她人感到愉悦这件事,只要太宰愿意,他就是无敌的。
安琪拉没有阻止他。
发丝蹭到腿间有些瘙痒,温热湿滑让她控制不住战栗了一瞬,她眯起双眼揪住他后脑的发丝。
他仰起头直白露骨地盯着她,唇角沾了些亮晶晶的液刂体,他带着无辜纯洁堪称可爱的表情伸出犯罪工具的舔了舔,唇瓣蒙上一层水雾,卷入口中,喉结上下滚动做出吞咽的反应。
安琪拉看见了,眼神骤然幽深,她从遇见太宰就在怀疑,这个人真的不是什么狐狸精转世吗?
未等安琪拉开口,太宰就自觉直起身,像只枝头活泼的小麻雀,蹦蹦跳跳落在办公桌前,一脸正经的继续刚刚未完成的汇报工作。
下一秒,中也回来了,发现某个混蛋时不爽的呿了一声,意识到安琪拉此刻不整的衣冠,侧身迈开一步遮挡太宰的视线,看清安琪拉身上的外套,白皙的面庞染上红霞。
他像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那样羞涩,把替换的衣物递给安琪拉。
安琪拉的接过衣物,越过中也的肩头,清晰的看见太宰扬起唇角,缓缓的,张开嘴唇,红艳艳的舌尖舔舐,再次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安琪拉自然回忆起他高热的口腔,滑腻技巧十足的舌头,口中本该盛有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