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紧贴扶手和椅腿与死物融为一体。
是一位面色苍白略显病态弱气的少男。
墨黑的碎发遮住浅紫色的眼眸,他不适的眯了眯眼睛,那股若有如无的诡异危险感随着这个不经意的动作更加凸显,就算落入这般境地也从容不迫,眉与间的寡淡优雅未减分毫,让森鸥外想起了某只小兔宰治。
“据说先代垃圾为了抓住他死了不少人,”安琪拉淡淡道,“很多人一碰到他就当场毙命。”
森鸥外:……?
安琪拉勾唇:“看来你的命很大,没有死掉呢。”
森鸥外:“……”
他沉默三秒,心塞的回复顶头上司:“感谢BOSS厚爱……”
让他在黄泉路上咕噜噜滚了一圈,确实要好好谢谢对方。
在安琪拉无声的目光下森鸥外非常识相退后三步,将空间留给两人。
“认识我吗?”安琪拉语气跟好友闲聊似的稀松平常,“我记得你被抓起来的时候先代还没死。”
陀思缄默无言的观察她,像是一台机器正在扫描文件,精准采集对他而言透明公开的信息,他惊讶的发现,他所能读取到的信息都是对方加工过的,即她想让人们知道的。
他闲置已久的脑部神经立即活跃起来,他知道这次撞上了劲敌,需要打气十二分精神。
静待第一次无声的厮杀结束,安琪拉才缓缓开口:“安琪拉。”
近乎尾音刚落,清冽如纯酒的少男音出现:“陀思妥耶夫斯基·费奥多尔·米哈伊诺维奇。”
四目相对,硝烟蔓延。
显然两人都不是主动介绍自己的类型,若是遭遇这样的情况,说明她们是在整装待发耐心享受捕猎盛宴开始之前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而胜利者永远只有一位。
“你知道你的坐下是什么东西吗?”安琪拉轻笑出声,“猜猜看?”
陀思费不着低头查看,通过冰冷刺骨的刺破衣物的触感就能感受到——是一把审讯用的电击椅。
安琪拉在陀思瞳孔皱缩视线之中,晃了晃手中那代表制造酷刑的控制器,她挂着亲切温和的浅笑,嗓音干净清冷:“第一次见面,开始打招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