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嘞。”对于关横的话,若桃从来都是毫不犹豫的照办,转瞬间她就伸手接住此物,随即尖叫着往外一扔:“呃啊啊——是脑袋!!”
“啪。”离她最近的恭玉花接了个正着,登时大叫着抛给恬琳:“哎呦我的妈呀。”
“去你的,你就是叫祖宗我也不敢要这种东西。”恬琳毫不犹豫的用双手往外一推,“呼——”这颗破烂西瓜似的脑壳眨眼间飞向小黑。
“是给我的吗?”眼看着小黑搓着双手就要接到怀里去,关横猛然拦在她面前一把薅住脑壳的头:“啪。”
“姐夫,这么好玩的东西,让我摸摸呗。”听了小黑的话,其余三女吓得差点跌坐在地,关横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什么好玩的东西,别胡闹了,这是污秽的东西还差不多,一边玩去。”
“哼,不给就不给,小气鬼。”小黑气得一扭头不理关横,可是对方也没工夫与她计较。
“公子,你也太过分了,竟然让我去接这种东西!”若桃此时不满的说道:“好恶心。”
“笨蛋小女鬼,我没让你用手去接。”关横一边皱眉打量着这个脑袋,一边回答:“你手上不是有锁链断掌可以用吗?”
“我…”若桃还想要说什么,关横在下一刻却低呼道:“我认识这个脑袋,她是盗婴女贼隋茵!”
与此同时,阳城某处大宅的地下密室。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典浒遭锁链捆绑,身躯被吊在半空,鲜血滴滴答答不停往地上坠落。
旁边有个身形颀长之人倒背双手冷笑道:“哼,在假黑强者多如牛毛的阳城,你也算是一条够硬气的汉子了,怎么样,愿不愿意效忠与我,代替隋茵替我搜集婴儿?”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害了那么多孩子,我岂能做你的走狗!”典浒虽然身受重伤,却气喘吁吁低吼道:“冰炭不同炉,有能耐就杀了老子,我绝不会让你如愿的。”
“冥顽不灵!”此人的语气登时蒙上一层恶毒狠鸷:“不愿意替本侯爷效命,那你就去死吧。”
这家伙拷打了典浒一天,终于变得不耐烦了,他挥手说道:“不如就让‘形残’把你撕个粉碎…”
“哒哒哒——”就在此时,有人下了阶梯,疾奔到地下密室的门口,那人耳力卓,立刻扬声喝问:“是谁?”
“主人,是我。”来人急促喘息着说道:“您的那个‘宠物’又在狂了。”
“岂有此理,不是刚刚给它三个婴孩了吗?难道是没吃饱…”
想到这里心中愤恨,这家伙又狠狠瞪了一眼被吊在半空、奄奄一息的典浒:“可恶的家伙,要不是你追踪到了隋茵的踪迹,我被迫要杀她灭口,这个时候隋茵应该已经带着婴孩返回了,全都是你坏了我的事。”
此人越想越怒,左手倏地聚集起一股如同凶焰的黑气就要轰向典浒。
“呃?!”突然间,他骤感全身肌肉转瞬收紧,剧痛无比,刚刚汇聚的黑气也随之溃散。
“呼、呼…不行,我已经病得太严重了,要是再不吞服‘那东西’,别说是使用霸者黑气伤人办不到,就连性命都保不住了。”
危机感在脑中不断飙升,此人看了看自己不断晃颤的手掌,随即叹了一口气说道:“去,到三夫人房中把少爷抱出来,拿给形残…”
“呃?!”来报讯的人吓得浑身栗抖,他低声道:“侯、侯爷三思,那可是您的亲身骨肉。”
“啰嗦什么?再不照办,本侯爷就先剥了你的皮喂给形残吃!”
“是是…”听了对方的话,来人吓得连滚带爬出了密室,这个“侯爷”此刻把拳头攥得咯咯直响,咬牙低声道:“只要能保住我自己,亲身骨肉又如何?”
少时片刻之后,正在房中给孩子喂粥水的三夫人双耳一动,突然听见门外急促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本府的管家带着三个人踹门扑了进来。
“把孩子给我!”短短五个字,在三夫人听来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她她失声尖叫道:“侯爷…向坤他疯了不成?真的要对自己的亲骨肉下手?”
“三夫人,抵抗是没用的,把孩子给我。”管家眼中什么也没有,只剩下嗜血的疯狂,对他来说主子的命令高于一切,哪怕是灭绝人寰、丧心病狂也好,都要照办。
此时此刻,怀抱婴儿的三夫人脸色变了变,她突然紧咬牙关说道:“好,我给你就是了,只求你能向侯爷说情,让我出府逃生。”
“哼,那是你自己的事。”冷血无情的管家颇有乃主之风,伸手就抓向婴孩,说时迟,那时快,三夫人倏地翻腕疾转亮出一柄铜锥,照着管家的心窝挟风直去。
“噗。”完全没想到一向唯唯诺诺、怯懦羸弱的三夫人会向自己动手,管家登时惨嚎一声扑倒毙命,但是另外几个人瞬间暴现假黑之气朝着母子二人就纵了过来。
“蚁斑豹,你说可以嗅到那女子身上的气味一直往这边来,到底在什么地方?”
此时此刻,关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