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哥俩正在互相埋怨,此时已经双双走到了村口,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呼喊声:“喂,江通、江达,你们怎么在这里?”
二人抬头才发现,面前来了一行人,可不是关横他们吗?
“哎呦——关兄弟,救命啊!”江通这一下算是看见救命稻草了,这二货倏忽一个虎扑过去抱住关横的大腿,死死抓住不放,嘴里兀自大喊:“我要死啦,看在往昔的情分上,你一定要帮我。”
“去你的吧,谁和你有往昔的情分?”关横没好气的晃晃腿,居然没有把这块狗皮膏药甩掉,若桃在旁边想笑又不敢笑,随口说道:“你们两兄弟不是要娶媳妇了吗?我们可是专门来道贺的。”
阿狗又多说了一句:“没错没错,顺便蹭吃蹭喝。”
“关横,我们遇到一个不小的麻烦,这回别说是请你们赴宴了,娶妻都成问题。”江达毕竟头脑清醒一点,而且他不像江通那样犯二没下限,赶紧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这哥俩在附近山上一个名叫“蛰黎洞”的地方采药,他们找的就是药方上最后一种材料——轱辘金芝,所谓的轱辘金芝,是周身布满淡金光点的小型灵芝。
这种金芝除了长满淡金斑点之外,最大的特点就是外形非常酷似马车轱辘,因此而得名,据说,此金芝就是生吞入腹,也能让久病之人回复几分元气,要是年份超过百载,那就更珍贵了。
江家哥俩前往蛰黎洞采药的时候,真的是九死一生,不断遇到栖息在那里的大量妖虫追杀,还险些被在那里的鬼物妖魂缠住,小命几乎不保。
“我们俩刚进到蛰黎洞的外围,就发现里面红气鬼物和妖虫越聚越多,再不跑的话,真成了对方口中之食了,所以在惶急间匆匆抓了一把轱辘金芝就逃了出来。”
江达哭丧着脸一边述说前情,一边拿出个东西不断擦着额头上频出的冷汗,看样子是心有余悸。
江通此时抱怨着:“蛰黎洞那个破地方,除了妖虫、鬼物就只有岩壁上那些刻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古怪玩意,江达,你跑出来的时候,怎么连那里的破布也拿出来了?”
“呃?!这是…对对对,就是这破玩意,我就是在刻着古怪图形的岩壁底下捡到的,可恶,害得我忙中出错。”听到对方询问,江达一气之下把手里擦汗的布条扔在地上,还想发泄似的踩上两脚。
“等等。”关横目光如炬,突然发现那尺来长见方的布条上有些古怪东西,急忙一脚踢在江达小腿迎面骨上:“滚一边去。”
“哎呦。”江达抱着腿在原地蹦了三圈,他气急败坏的叫道:“你小子真踢呀?!我的腿都断了。”
“放屁,你好歹也是赤红强者,没那么娇气,鬼哭狼嚎大惊小怪,你想讹人吗?”
说完这句话,关横此时捡起布条,掸了掸上面的浮土灰尘,随后仔细观瞧:“哦,原来是…用血迹写在布帛上的上古文字…咦?!”
“若桃,快过来。”关横此时突然叫道:“这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不过好像提到了‘盖世鬼尊’的名字,我有些吃不准,你帮我看看。”
“是吗?”若桃接过布条看了几眼,而后抬头说道:“公子,你说的没错,上面确实提到了鬼尊,还有什么‘颅首’的字样,不过内容只有寥寥数行,无法衔接前后。”
“啪!”关横一把薅住江通的衣领问道:“快说,这布条是在蛰黎洞内部什么地方找到的?”
“哦,就是在…等等,我凭什么平白无故的告诉你?”江通这个时候眼珠一转,大声叫道:“除非你肯帮我,否则的话,休想老子说出一个字来。”
“江通,你这二哔是不是皮痒欠揍?”关横此时已经把拳头递到对方鼻尖前面,而且他还喊道:“若桃,别让江达跑了,反正他们俩得有一个人说实话。”
“好嘞。”若桃此时锵然拽出吞雷刃架在了江达脖子上:“别动。”
其实这几个人都熟悉彼此,大家都是半真半假闹着玩,可江通现在却犟着脖颈低吼道:“达子,不许告诉他,咱俩能不能娶上媳妇,就得赌这一把了。”
“噗——哈哈哈。”旁边的恬琳和阿狗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关横随即踹了对方一脚:“瞧你那点出息,本少爷答应你去找轱辘金芝还不成吗?赶紧滚起来,咱们先去舒家姐俩那里一趟。”
“你答应了?那好…可是…”江通闻言大喜过望,可这个时候又哭丧着脸说道:“我可不敢登门去找舒颖了,她说找不到金芝的话,一定会把我的腿打断。”
“人家那是说给你听的,又不是针对我。”关横把嘴一撇没好气的说道:“我是舒家姐俩表弟的朋友,她们对待客人不可能拒之门外的,走吧。”
少时片刻,众人随着江通、江达来到舒家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有个妇人出来在门口泼水扫地。
这妇人年约二十五六,长得虽然不是十分漂亮,但是浑身收拾的干净利索,十分耐看,但是此时见了嬉皮笑脸的江通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