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公子,难得你还想起来这件事,真不容易。”听了若桃的话,关横气得直翻白眼:“这是什么话?难道说我的记忆里很差吗?”
“公子,我刚才打听到一点事情。”
看到关横有些不悦,若桃立刻讨好卖乖似的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那个严恭在在这几个神使中间的口碑可不怎么样?嘴碎话唠,还爱传闲话,搬弄是非等等什么的,你要小心了。”
“哦,知道了,我自有办法对付他。”关横嘴角上翘出现一丝冷笑:“嘿嘿,就让你了解一些,什么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句话甫一出口,他的人早就迈步走进严恭所在的偏殿。
“喂喂,快看哪,关横进了严恭的地盘,哈哈,有好戏上演了。”
“严恭这个尖酸刻薄的碎嘴子,不知道要怎么折腾纠缠关横呢,唉,可怜的关小子,耳朵可能都要废掉了。”
若桃在旁边听着诸如此类的话,心里一个劲的祷告:“哎呦喂,公子,你可一定要保重啊,实在不行的话,赶紧撤出来,千万别逞强。”
可就在眨眼工夫之后,关横抱着一大堆东西走了出来,把众人看得瞠目结舌:“这、这是怎么回事?”
“公子,你没事吧?”若桃从关横手里接过一大堆东西,对方说道:“能有什么事?应付严恭嘛,实在是太简单了。”
“什么?!关横竟然兵不血刃战胜了‘严话唠’?”
薛益、黄藤和商泽瞬间围拢过去,七嘴八舌的说道:“哥们,传传经验吧,你是不知道,这几百年光景,严恭那小子把我们的耳朵折磨得都恨不得割下来,你究竟是怎么摆平他的?”
“简单,我进去以后立刻放出了六伥鬼,然后对严恭说了一句话。”
关横好整以暇的笑道:“我说‘你要是敢在我面前乱说一个字,六伥鬼就会撕了你的魂体直接吞掉,薛益就是你的下场’,那家伙屁也没放一个就缩到墙角去了,然后我就把他的家当搜罗了一下,都拿出来了。”
“呃?!你、你竟然拿我举例子,呜呜呜…”闻听此言,薛益魂影臊得退出去老远,可是闻听此言之后,黄藤和商泽真的心动了。
这二位在一边嘀咕:“这些年严恭那小子在我们面前越来越聒噪,简直是肆无忌惮,不就是因为仗着大家脸熟,我们不好意思动手吗?不如这样下次他要是再敢啰嗦,咱们就狠狠修理他。”
且不说那几位神使商量如何对付倒霉的严恭,此时此刻,古媚对着关横莞尔一笑,随后勾了勾手指:“小哥,跟姐姐来一趟。”
“哇喔,电我?!”关横也是勉强笑着跟在对方身后,进了最后一座偏殿。
“喂,把衣服脱了。”
“呃?!你想做啥?”关横夸张的用双手挡住上身:“我可是有媳妇的人,对御姐没兴趣。”
“喔呵呵呵,傻小子,你也不是姐姐的菜,让你宽衣是为了这个。”古媚说着用魂影化手,从角落里摄来一只怪异的木勺,里面尽是殷红液体。
“我既不擅长战斗,也不通博学音律,更不是能言善道的‘嘴徒’,姐姐我出身妖族,只有一样拿手的本领,那就是‘识兽’。”
“作为妖族里极为特殊的一种存在,我几乎认识所有的兽类。”
看到关横有些疑惑,古媚接着解释道:“我要用这特殊的颜料在你的后背画一个兽形图案,而后将自己的‘识忆’烙在上面,这样的话,普天之下超过九成的妖兽、妖禽,你只要看上一眼,就知道来历。”
闻听此言,关横双眸一亮:“咦,这个倒是很方便,虽然我有魂录册在手,可以捕捉残魂,但是毕竟死后能凝聚魂体的妖兽不多见。”
想到这里,关横就把上衣、贴身护甲全部褪去,古媚手持木勺呼的一下转到他背后,随即调笑道:“哟,好结实的肌肉,啧啧,但是背上没多少伤痕呐。”
“那当然,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用背脊对着敌人,那样是在逃避。”关横此时沉声道:“因为我对敌之时只会勇往直前,身上的伤都在胸前肚腹,背后,没有!”
“哦。”闻听此言,古媚脸上竟然罕有的笑意,换上了一副严肃表情,身为妖族,最崇敬的就是无畏强者,这一点从骨子里都不会改变,古媚当然也不例外。
刷刷点点,在关横背上画下了一个兽面图案,古媚随即把自己的一丝魂力识忆融进兽图,令人惊奇的是,关横身上的重水符文陡忽一闪而逝,将海碗大的兽面图案缩小到了核桃尺寸,但愈发清晰可辨了。
“呼,好了,请穿上衣服。”关横依言披上护甲和外衣,古媚此时说道:“你身上这符文的力量好玄奇,我的魂体只是稍微接触,就感到一股灵气传送过来,好像越发有精神了。”
对方此话甫一出口,关横便笑道:“这是重水符文和后土神之息的馈赠,你就收下吧。”
“呵呵,明明是关公子好心赠予,却假托二神的之名,公子谦逊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