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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把他给杀了？”
我语气平静，不露一点情绪。
“你在说什么？我没见到他。”
冯老四露出一副“你在骗鬼吗”的表情，反问我。
“没见到他，你怎么把唐倩雪救回来的？”
“哦，可能是我运气比较好，找到唐倩雪的时候，公孙展阳刚好不在。”
冯老四彻底无奈了，他把椅子搬到我面前，坐了下来，近距离与我对视。
“别装啦！你不用这么小心，毕竟公孙展阳在公司早就挂上了号，你杀了他，也算是帮我们解决了一个不算小的麻烦，放心，我不会把你卖了的。”
听到这话，我没继续否认，但也承认。
把冯老四惹恼了，并不是一件正确的事。
毕竟，我还想从他口中，套些情报。
我问他。
“能给我讲讲公孙家族吗？”
冯老四笑了。
“你怕被报复？”
我不吭声，算是默认了。
“别担心，公孙家族在江湖上是名门望族，而名气越大的家族，越在乎脸面，公孙展阳臭名昭著，早就被家族踢出去了，就算公孙家族知道你们之间的事，也不会在明面上针对你。”
我敏锐的在冯老四的回答里，抓到了关键字——明面。
“你想说，公孙家族有可能暗地里报复我？”
冯老四把手一摊。
“我可说不准，所以你的谨慎是对的，我只能保证，公孙展阳死亡的真相，不会从我的口中流传出去。”
听起来，冯老四似乎对公孙展阳的死，并无兴趣，这让我心生疑惑。
“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冯老四问我。
“你能找到公孙展阳，我是不是帮上了忙？”
我点了点头，如果不是冯老四给我提供了老瞎子的住址，我几乎没希望找到唐倩雪，因此不能否认。
“所以呢？”
冯老四拍起了我的马屁。
“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是那种重情义的人，这种人最讲究，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
我赶紧打断他。
“说人话。”
“嘿嘿……”冯老四搓了搓手，“所以，你能不能帮我做件事，就当是还我人情了。”